“娘娘刚才可是亲口说的要帮我的!”
“可,可哪有帮这个的?”圣母脸上愈发的不自在。
“这么些年我们一直发乎情,止於礼。如此朝夕相处我余某人一直恪守君子本心。如今才发觉此事竟然隐隐成了我自己的心魔、
娘娘知道我为什么这一年多里一直止步於此,一直困顿於此嘛?我之前以为是自己的心性或者是修为方面出了问题。
后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遍历本心,抽丝剥茧,最后发现并不是这些问题。真正的问题便是娘娘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娘娘你成了我的心魔,我的执念。我们明明有着很深的感情基础,却因为什么狗屁规矩弄的彼此身心煎熬。
试问娘娘,吾辈修士,吾辈世上顶尖修士就当真要困顿於这样的世俗规矩,就当真要痛苦的过一声?
彼此欢愉的渡过这一生又有何不可?”
余干长篇大论,声声入耳,声声直击圣母的心灵。她困厄在原地,脸上有些迷茫的听着余干的这些话。
突然就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的说,因为余干说的这些又何尝不是她这些年夜深人静时候,午夜梦回时候的所思所想。
但就是因为规矩,双方始终不曾跨越雷池半步,却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能严重到成为余干的心魔。
“你....”圣母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下意识的问道,“你所言可有假?这种事能成为心魔嘛?”
“娘娘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到现在还在质疑我?”余干痛心疾首的反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圣母急忙摆手,脸上的神情那叫一个进退不得,“我是说,我是说,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娘娘你无需说。”余干神态柔和下来,双手温柔的握着对方的手,轻声道,“我们只需要坦诚的面对这个事实。
待到最后,我心魔拔除,娘娘亦会人生通透。”
“我其实现在蛮通透的。”圣母说。
“不,你不通透。”余干摇了摇头。
“真的?”
“真的。”
层层递进的情绪累加,话语累加,余干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九成九的把握了。
是的,他很不要脸的把自己困囿瓶颈的这口大锅甩在了圣母的身上。然后以此来突破两人最后的这层窗户纸。
因为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让圣母感受到愧疚,而她一旦足够愧疚那后面的事情就八成稳了。
当然这种情况得建立在俩人有很深的感情基础,但是又碍於一些外在原因而不得寸进。就像余干和圣母这样。
虽然确实无耻了一点,但是没办法,因为余干和圣母的常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想要突破到最后一层关系,那就只能下这种歪招,狠招了。只有这样两人才能真正的连理起来。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关系到了最后一步前面的时候,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搞点花活。
只要感情基础够深,作为男方大可胆子大一些,理由什么不重要。哪怕你说自己中毒了,需要一起睡觉才能解毒。
女生在那样特定的情境下都会自我欺骗相信你的满口胡言。
当然,事后或许她们会反应过来,但是那时候木已成舟,一切就无所谓了,反而这件事会成为双方二人别样的小情调。
勇敢一些,骚气一些,坏一些。最后的关头都需要这样的浪荡行为。成功率会提的很高。
一如此刻的圣母娘娘。此刻她就身处於余干构建的特定情境,就是懵懵的顺着余干的思维走,自己的思维能力仿佛就像是宕机了一样,说啥信啥的那种。
当然,还是那句话,感情基础还是得足够牢固才可,否则死无全屍。
“娘娘,事不宜冲,我们开始吧。”
“啊?现在就要,不需要准备嘛?”
“不需要,我现在很急。马上要拔除自己的心魔。”
“不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等我一下,我捋一捋...”
“捋什么?你又不信我?”
“不是不是。”
“那就进去。”
余干不由分说,直接拉着圣母的手腕大步走进屋子里。后者依旧处於懵逼的状态,任由余干拉她进屋。
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处在一种极为玄妙的情况下。
就是那种无论余干要干嘛自己都行的那种,不慌,一点也不慌,只是单纯的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余干把她手里的茶杯放下,然后拉着她坐在床侧,然后一手搂住她的后腰。
轻薄细腻的衣裳一下就把余干手掌心上的温度传递到圣母后腰的肌肤之上,那股摩挲的灼热一下子让圣母发烫起来。
整个人的思绪在这样的一刹那恢复过来了也似。她赶紧伸手抓住余干的手腕,脑袋急促的摇着。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娘娘,箭在弦上,你让我现在往回收?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余干喘着粗气,说着,“你若再拒我,我这心魔将会愈深, 到时候入骨成为附骨之疽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届时轻则我从此困顿不前,重则实力倒退成为一个废人。娘娘你就忍心见到如此?”
这话说完,圣母仅剩的那些防线就突然彻底崩塌了,松开自己的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作甚。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答应了这么荒唐的事情,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两人会在床上。
没记错的话,这是余干第一次上她的床。
“那说好了,就这一次,我帮你拔除心魔以后就再不许这样,并且忘了。”圣母最后犹豫一下,还是如此补充了一句。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余干就很是敷衍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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