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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j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像你们这样的男人,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功名利禄排第一,永远都是如此,换了立场,你会为谁赴汤蹈火?别痴心妄想了,你用我是威胁不到叶宁远的,你死心吧,再则,我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这段话中的叶宁远,改成黑j。

*

索菲瓦西的地下城如『迷』宫般,又大,弯路又多,机关重重,若不是熟悉地下形势,且经常出入,机关关闭,很容易『迷』路。

地下城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西北两面是一个很大的毒品工厂,从研究到生产都在地下城,东南两面却是杂物和收藏间。

总部人数太多,安许诺被迫逃往南面。[

整个地下城都有监控器,不管她逃往哪一边,监控室中都能看出来,根本逃不出地下城,人太多了,即使身手再好也逃不过地下城的追踪,一人只有两双手,抵不过四拳,一时间只听得枪声四起,打在地下城的墙壁中,印下一排弹孔。

突然,监控室的电脑画面出现异常,先是马赛克,紧接着陷入黑暗,几名信息员回头看缪里斯,那男人勾起一抹轻笑。

大鱼,上钩了。

叶宁远并非恋战之人,得知安许诺在南面,顺着枪声寻去,以他对『迷』宫的熟悉,对情势的判断,很容易就寻到人,且那一段时间内,竟一路平顺,虽然知道情况略有异常,但叶宁远还是决定先找到安许诺。

“站住,你是谁?”一声厉喝从背后传来,叶宁远拧着眉,倏地转身,身影飞掠而上,扣住男子开枪的手,子弹朝天花板『射』击,他劈向那男子脖颈,打晕了他,背后有几名男子一齐而上,纷纷扣动扳机,叶宁远闪到楼梯旁,躲过子弹,冷冷一笑,也开枪扫『射』,索『性』『荡』平前路。

他这边一开枪,追踪许诺的人立刻掉头,叶宁远当机立断改了方向,等那些男子追到这里,他已消失不见,整个南面都是持枪男子,人数很多。索菲瓦西似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不少好手都往这里调遣,且又调动不少杀手组织的人下来。他们立刻陷入重重危机中,必须要尽快带安许诺离开这里,否则太过危险,两人都会丧命,一路上又放倒十余人,且补充枪械。叶宁远避开人群闪到最南面楼梯时,突然发现地上有两滴鲜血,他眉心一蹙,抬眸看看楼上,又看看楼下,迅速往楼下走,拐角处,一把枪械冷冷地对上他的头颅,他刚伸手去扣住,却发现竟是许诺。

她肩膀处被子弹抆伤,鲜血直流,子弹并未留在肌肤中,只是抆过,皮肉伤,并不太严重,叶宁远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听到叫不上,立刻压着她闪到门口,四五名男子匆匆而过,他压低了声音,“先出去。”

“你怎么来了?”安许诺声音略带几分颤抖,她低垂着头,叶宁远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到她的颤音。

他『揉』了『揉』许诺的头,轻声道,“你不希望我来吗?”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倏地别过脸去,“叶宁远,你不该来的,太危险了。”

“许诺,你当你我之间是开玩笑吗?”叶宁远沉声道,“我的女人有危险,不管是何理由,我都不会不管不顾,明白吗?”

我的女人?安许诺唇角掀起,真是霸道的男人。

心中为什么这么痛呢?眼睛有些刺痛,安许诺闭上眼睛,遮去眸中的情绪,轻声道,“你别后悔。”

“我比你更希望,我不会后悔。”叶宁远说道,骤然抬起许诺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深深地吻住她,夹着一种难忍的焦躁,还有不可掩饰的深情,“许诺,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爱你,爱到什么程度,但……我是真心的。”

安许诺愣愣地看着他,叶宁远道,“走吧,先出去再说。”

幸好安许诺只是皮外伤,不影响行动,两人利索地上楼,出口在东南口中央,本来平静的出口处突然响起规律的脚步声,叶宁远和安许诺停住脚步,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距离很远的时候就能察觉到敌人的数量,索菲瓦西似乎发动了黑帮训练有素的正规杀手,听脚步声就知道。

叶宁远拉着安许诺往回跑。

这座地下城只有一个出口,出口处很空旷,并无遮蔽物,强硬迎上去,必死无疑,叶宁远并不想和安许诺一起葬身於此,只能往回走。

往回走,也是危机重重。[

“刚刚避开不少人,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挡我者死!”叶宁远微微一笑,安许诺微震,第一次听他说出这种冷狠的话,挡我者死,这是一种绝对的霸道和强横。

他一直是这样的男人,两人牵着的手紧了紧,安许诺握紧他的手,突然侧身,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各开几枪,有几名男子倒下。

配合很默契。

“你的伤势如何,还能应付吗?”虽是抆伤,但开枪的时候会震到伤口,必定疼痛。

“小事!”安许诺淡淡说道。叶宁远点头,带着她往下走,在下楼梯的时候,两人放倒了数人,前有敌人,后有追兵,一边走一边开枪,速度放慢许多,背后有敌人追上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叶宁远却拉着安许诺一直往下跑,安许诺额头上滴落汗水。

紧张地往上看了看,她并非是怕死,而是……

她咬了咬牙,再看叶宁远一眼,突然拉着他往侧边走,那是一闪很隐蔽的电梯门,进了电梯,背后的人也赶到,两人往旁侧躲避过一『射』向的子弹,电梯飞速往下。

安许诺上了子弹,见叶宁远平静地看着她,她道,“这扇电梯通往地下城的隐蔽通道,从那里走能够避开出口出去。”

“你早知道?”

安许诺垂着眸,淡淡道,“临时想起的,真抱歉。”

“没事,想起就好。”叶宁远微微一笑,突然搂过她的腰,又吻上她的唇,这吻比刚刚更猛烈,甚至有一种许诺说不出的急切和激动,她的身子都被他压在冰冷的镜面上,唇瓣和舌尖被他吮得发疼,发麻。

该死的叶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