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牛永气静静的望着大丫在给打井师傅倒水,牛大力心里就极为的不舒服,自个宝贝闺女,被某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看,他哪能痛快得了。
可当他瞧见牛永气眼中的目光时,他怔住了
这是爱慕的目光?
牛大力不懂爱慕的目光是怎么样的,但他却知道什么叫敬畏的目光。
因为这种目光,他前世看得太多了。
而此时,牛永气看向大丫的目光就是带着这种敬畏的目光!
这...
[?_??]
难道是他看错了。
这并不是那种弱者对强者的敬畏,而是一种对未来太太的敬畏?
等等。
他脑补了些什么鬼啊?
就算大丫同意,他也坚决不同意,老牛家那可是火炕,进去了就永远爬不出来了。
而且他还要打断牛永气那两条腿。
这世界可没有得德国,腿断了也接不来。
“不知大侄子找俺有什么事?”牛大力双眸眯起。
牛永立只觉得突然一阵森冷之感,忍不住浑身打颤。
奇了个怪了。
大太阳的, 怎么会觉得冷呢?
“呵呵,二伯,是这样的,过两日我就要去县里参加县试了!”牛永气道。
你县试关我什么事啊?
等等,不对!
这怎么有种女婿正在征询岳丈意见的感觉呢?
难道还想让他说,嗯,好好考,等你高中之时,便是迎娶大丫之日?
想想就很不痛快了!
牛永气可不知道牛大力此刻想什么,他接着道:“二伯,有句话侄儿不知道当不当讲?”
牛大力看向他。
牛永气严肃道:“牛家人不可信!二伯,你也别像以前那般唯命是从了,好好对待大丫和二丫,侄儿就说这么多了,二伯,侄儿告辞!”
不容牛大力回神,牛永气已经迈步离开去了。
这算什么啊?
牛家人不可信?
那牛永气刚才的话能信吗?!
“爹,刚才二堂哥说什么啊?”大丫走上前,好奇道。
牛大力也摸不着头脑,他摇了摇头,摸了摸大丫的脑袋,“大丫,你要记住男人的话永远说得比唱得好听!”
嗯,要提前给大丫做好心理辅导才行!!
大丫尽管不明白为什么爹会突然说这话,但她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甜甜道:“爹,我明白了!”
还别说,这句话听起来特别舒坦。
“爹,我好饿啊!”
忽然,二丫浑身脏兮兮的从外面回来。
牛大力有些无奈。
和大丫的文静不同,二丫就比较好动了。
跟个小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