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那孩子才上衙门当差也多久啊,就当上捕快了?”
伍氏有些不敢相信,她清楚想要当上捕快必须是一名武者才行,可何重大今年才十三四岁的孩子,以前又没习过武,怎么突然间就成了武者了?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或许我会同你一样,也不相信重大那孩子成为捕快!”王青阳叹了口气。
“可重大那孩子几时习武的,我们怎么不知道?”伍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件事实在太震惊了,况且何家在杏花村可是出了名穷困,不可能请得了一名师父传授何重大武功。
“这件事叶大人同我说了,重大那孩子刚上衙门当差时,被衙门里的孙捕头瞧上眼,教了他些武功,刚开始重大那孩子没开窍,怎么学都不会,可后来突然开了窍,不但成了一名后天中期的武者,且在衙门里诸多捕快中很少有人是重大那孩子的对手。”王青阳道。
伍氏听得目瞪口呆,衙门里诸多捕快很少有人是何重大的对手,这怎么可能?
“你还别不信。”
王青阳自然看出妻子眼中的不信,又将何重大在县城办的几件大事告诉了伍氏听,听得伍氏下巴差点快要掉下来。
就算伍氏怎么想也没想到何重大竟然擒过采花大盗,抓过恶人,还救过衙门的捕头,要知道何重大才上衙门当差才多长时间啊,就办了这么多的事情?
从震惊到震撼,随之而来的是惊喜。
怎么说何重大是他们杏花村的人,何重大当上捕快,他们杏花村的人脸上也有光不是吗。
而且十里八村能在衙门当差的人有不少,但能成为捕快的却是没有一人,不对,如今是除了何重大外,没有第二人了。
伍氏又怎么不惊喜,王青阳同样也是这么想,而且想得更多,尤其是他在县城时,叶清羽对他说过,以后何重大的成就只怕不低。
王青阳听得出叶清羽这是在点醒他,告诉他以后何重大会在武者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让他在何重大如今还正处於弱小时,适当的帮助他,或者他的家人,未来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不管以后何重大成就是高是低,对他而言,只有好处也没坏处,就算以后看漏了眼,他又没什么损失。
“说起这事,还要多亏了大力啊。”王青阳淡淡笑道:“当初若是没有大力举荐何重那孩子,也没有重大那孩子的今日,或许重大那孩子的习武天赋会一直被埋没下去。”
“是啊,现在想来大力的眼光确实厉害。”伍氏也不由感叹,想当初牛大力将衙门当差的好处让给何重大,有多少人背地里嘲讽牛大力人傻。
可如今,若是当初那帮人得知何重大那孩子当上捕快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一定会瞪大眼睛吧!
毕竟何重大当上捕快,第一个感谢的人,无疑就是牛大力了,一个举荐换来一位武者铭记於心的感激,尽管看似是个亏本的买卖,但实际上这笔买卖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