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一惊,“此言怎讲?郎中你来解释下!”
掌柜生气道:“胡闹!哗众取宠!说不出一二,我可要拿你见官。”
邓仙臣不为所动,镇定的道:“可以,我以性命担保!郎中,你可是以热症开方!”
郎中闻听,道:“当然,暑病热极,大汗不止,脉微肢冷,面赤气短,
此为热症,寒凉之药可解,何错之有!” 邓仙臣微微一笑道:“大汗面赤,热症是假。肢冷是寒症为真,切脉且“脉微”欲绝,辩证为属真寒,假热症,故以温热之药,一剂就好了。
阳虚到了极致,则产生亡阳之症……”
邓仙臣侃侃而谈,有理有据,足以令人信服。
老汉面色一喜,“后生,可否为老汉开一处方剂。”
邓仙臣闻听忙道:“可以,但在这里恐不方便……”
老汉朝掌柜道:“锺某可否借笔墨一用。”
锺老汉本名锺柳,乃小镇乡绅名流,岂能抺了他的颜面,况且误诊在先,掌柜便令伙计取过笔墨纸张。
邓仙臣接过毛笔,俯案挥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锺柳见状,直呼,“好字!好字!风骨犹存!此方抓完药可要给我留着。”
那郎中过来,一看药方,不住地点头称赞:“妙!此方甚好!剂量适中,老朽佩服!惭愧!后生可畏呀!”
邓仙臣忙道:“前辈谬赞了!侥辛!”
郎中道:“既然你医术精湛,我自当让位,归隐山林。”
邓仙臣道:“别!我学徒都不配,还是另择良木去了。”说完便走。
掌柜一听,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锺柳忙道:“后生等等我,掌柜照单抓药送到我府上。别弄坏了单子。”
锺柳从怀中取出银票一佰两,递给邓仙臣道:“这是诊金,请收下,不知后生,不,小神医仙山何处?名讳?”
邓仙臣坦然接过,道:“愧不敢当!小生乃无相门弟子。邓仙臣!现居无相山门。”
锺柳道:“既然如此,以后有事可以到山上寻你吧!”
邓仙臣忙道:“救死扶伤,自当竭尽全力!”
与锺柳分别后,邓仙臣见天色也不早了,索性就买了些吃′食,返回山上了。
到了山脚下的时侯,那辆牛车正赶车下来,邓仙臣便运功提速,一会功夫便来到了半山腰。
李蝉还没有走,正在邓仙臣的房间里收恰东西。
李蝉还念念有词:“臭仙臣,自已住弄的还不错,连给我大展身手的机会都不给!只能抆抆桌子,扫扫地了!”
邓仙臣敲了下门,推门进来:“怎么还没走?又馋了吧!瞧我又买的好吃的。”
李蝉一见,眼晴发亮,“还真不少?你哪来的钱?不是都花光了吗?可别去偷!”
“讨打不是!咱还用偷,挣的,给人看病,人家出手大方。百两银子,早知就不卖那些东西了!”
“百两!我们那么堆东西,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了不到二十两,全花光了。你一出手就挣了百两。剩下的钱呢?别骗我!”
邓仙臣将剩下的银票和碎银一古脑全交给李蝉道:“收好了!可别乱花!”
“不用交给姑姑吗?”
“你看着办吧!”
“还是上交吧!我知道了,以后缺钱找你就可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