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袖见状,飞身下马奔至邓仙臣身边朝那些人吼道:“还等什么?等死吗?”
那些人见状,只能硬起心肠,抓起地上的兵器,“啊!”“啊!”的喊叫着朝倒在地上受伤的黑无常等人胡乱地砍杀。
一刀,一剑,机械重复着,那些嚣张跋扈的恶人很快血肉模糊了。
很快阎罗殿的人全没了声息,可那些人仍不解恨,还在挥动刀剑。
邓仙臣看不下去,大喊一声:“够了!”
声如洪锺,将一干人拉回现实。纷份丢下兵刃,简直不敢相信自已刚才杀了人,有几个还蹲下呕吐起来。
邓仙臣刚喊完一嗓子,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污血吐出来,身体摇摇欲倒。
萧红袖不顾男女之嫌,赶快抱住邓仙臣道:“怎么啦!受伤严重吗?”关切之情不用言表。
邓仙臣强打精神道:“还能坚持,快走!找地方疗伤!”
萧红袖眼含泪水,道:“好!我们马上走!”
萧红袖左右看了一下道:“借你们一辆马车,可否!”
那些人见邓仙臣受伤,马上赶过来一辆马车道:“恩公尽管用!还需要帮忙尽管吩咐!”
那些人搭把手,将邓仙臣扶到车上,邓仙臣靠在车箱一侧坐着,对那些人道:“你们收拾一下,赶紧离开,省的他们还有同伙赶来!”
“好!谢谢恩公提醒,大恩不言谢!这点银两,恩公买点东西补补身子。”为首之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放在马车上之上。
邓仙臣刚要推脱,那人道:“恩公莫要推辞,我等性命是这区区薄银不能表达的!”
“好!我收下!”
“请恩公告之名讳,我等日后再报达。”
萧红袖道:“不必了!我们救人不图扬名!我们还要赶路!”
那人忙道:“好吧!恩公请!”
萧红袖一催动马车, 邓仙臣在马车里坐立不稳。
“恩公!且慢!”那人道。“恩公一人在马车上,无人照顾不妥!”
邓仙臣强忍着道:“无碍事,坚持一会,我们就到了!”
萧红袖赶紧过来,心疼的道:“哥哥,怎么办?真能坚持住吗?无人照看能行!”
邓仙臣强颜欢笑道:“放心吧!我自个是郎中。没事!”
这时,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走过来道:“父亲,就让孩儿在车上照顾恩公,待恩公康复之后,我再自行追寻父亲去祖宅相聚!”
那为首之人听罢,道:“你平日心细,也懂点岐黄之术,倒是个合适人选。只是男女有别……”
那女人打断其父话道:“父亲糊涂,我等的性命都是恩公给的,今生给恩公当牛作马都偿还不够,还再乎世俗。”
那人道:“对!既然这样你就跟随恩公,服侍左右吧。若恩公看上你,以后作个妾室,也就……”
邓仙臣听了,急道:“万万不可,这可使不得……”
话没说完,人竟然昏迷过去。
那女子见状,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人就爬上马车,先探鼻息,再诊脉博,有模有样,不慌不忙。
萧红袖着急地问道:“怎么样?”
那女子道:“夫人,莫慌!气息紊乱,急火攻心所制。休息一段时间,便可醒来。但是所受内伤,需要休养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