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仙臣正欲往城外去,见到不断诵入的军队和民众,忽然改变了主意,先回家看一看。
邓仙臣避开民众,几个起落迂回,很快就回到了自已的宅院。
翻墙入内,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邓仙臣突然有些紧张,本该是晚归的家人,有了回家的温馨灯光等候,高兴才是。
可是邓仙臣一看自已郭芳给帮忙穿在外面的衣服,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犹豫不决,是否先回自已屋换下衣服?
这时,亮灯的房门开了,“你回来了,快进来了,我瞧瞧!”正是李蝉。
邓仙臣有些错愕:“好!你怎么没出城?不是说好了吗?”
“你不是办完事,也没走吗?我赌你一定回到这里,若等不到你,我自会寻你,决不偷生!”
邓仙臣走进房屋,赶紧脱下外套长衫,道:“说的傻话,我这不安全回来了吗?收拾好了吗?今夜就要撤离此处!”邓仙臣赶紧抛出几个问题,岂图转移李蝉的注意力!
李蝉还是问出了这邓仙臣担心的话题,“怎么换了衣服,还是件新的,我都未曾见过!”
邓仙臣略一停顿,道:“今天打斗比较乱,顾不了许多,原来的那身全是血污,回来的时侯扔了,顺手从临街人家拿的!这街上兵荒马乱的,很多人家都没人啦!”
“行啦!解释那么多干啥?你不就是怕我见到你的样子,害怕,替你担心!我也是习武之人,没你想像的胆小,担心倒是真的,快坐下休息一下,喝口水。”
邓仙臣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口干舌燥,心道,这慌还真不好撒!赶紧接过李蝉递过的水,一饮而尽。
“情况怎么样?都解决了!”
邓仙臣这才把今晚发生的事,都讲给李蝉听,当然郭芳这一段暂时是万万不能讲的。
“诈死!?你还真让人看不透!如果他们真信了,确定能少些麻烦。你现在也无法确定带走你宝剑的人到底是敌是友呀!”
邓仙臣忙道:“只要他们不是一伙的,我能保证阎罗殿肯定会相信这是真的,若是想邀功请赏的话,就很难说了。”
李蝉犹心重重地道:“你不怕你娘亲,和姑姑听到你的消息会难过伤心吗?”
“担心!但是至少她们会相对安全啦!他们不会再去找麻烦!”
李蝉忽然问道:“你说那个女孩会是谁?难道是你之前救过的那家女孩!”
邓仙臣吓了一跳,这李蝉也真敢想,可偏又和郭芳联系在一起,忙道:“绝对不是她?”
“你怎么如此肯定,莫非……”
“想什么呢?我救治她之时,便获悉她不会武功!”
“噢!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听你提起过。”
邓仙臣恐她再语出惊人,自己招架不住,忙道:“别闹了,现在赶紧走,恐怕他们今夜就要过来求证!”
李蝉点点头,“也对!赶紧穿上外套,我们马上走,去哪?”
邓仙臣道:“只要不在这宅院,就是安全的。出去后再想办法!”
二人从后门骑马出去,邓仙臣又翻墙入内,关好门。方才离去。
街面上普通行人几乎没了,只有匆忙的兵士和武林人士行走。现在出城恐怕也会遭受盘查。
二人只好去寻找荒废的宅院或客栈。
这大晚上的,荒废的宅院什么的还真不好找,只能碰运气退而求其次,寻找客栈了。
大多数客栈不是打烊就是客满,正打算流落街头的时候,
前面的一家客栈还有灯笼高挂,二人抱着侥幸心理进去询问。 “还有客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