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不能惹! 邓仙臣走后,萧红袖问楚荷:“你说他啥意思?这是唱哪出?”
楚荷道:“一定是李蝉刺激到他了,或李蝉赶他来赔我们,触发了他多愁善敢的神径,怕我们心生怨念,故而一顿感慨!”
“你说他会不要我们吗?”萧红袖道。
“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那么做,若我们有人愿意离开,他绝对不会拦着!”
“那你说我们中会有人退出吗?”
“真不好说,但我绝对不会!”
“你说我会啦?”
“我可没有说,你自己说的。”
“你把我绕进去了,想干什么?”
“哈哈…………”。
晚饭的时候,邓仙芝回来啦,见一陌生男人正围紧挨母亲而坐,便道:“哥哥!你每天如此变相不累,我们看着可累啦!怕什么,正大光明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我何尝不想正大光明的和家人生活在一起。可是目前我们的能力还不足以与强权恶帮抗衡!低调,变通一点生活虽然有点累,但是能够苟活呀!反之提心吊胆的,朝不保夕,那才叫苦!”
邓仙芝小声道:“未免有点杞人忧天啦!明天会有朋友到家里拜访!哥哥你要不要会会?”
邓仙臣一愣,道:“你以家人身份邀请的!”
“当然,对朋友哪能隐瞒昵?是吧娘亲!”
徐贤秀苦笑道:“对!说都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有事娘亲替你担着。”
“什么人来?”
“我在塞外结识的朋友,是契丹人,叫耶律宏强,他师父可是名动塞内外的头陀,漠北法王,藏宗高手。”
“契丹人?还是藏宗高手!娘亲,你可知道?”
徐贤秀摇了摇头道:“知之甚少,据说藏宗,是西部高原的教派,也有说跟天竺有别。武功招式跟中土区别很大。另外契丹人我不喜欢!”
邓仙臣闻听忙道:“别急着下结论,朋友吗?只要是志同道合,就不要分种族吗!”
“哥!哥说的是,当年害我们家的全是同族人,而帮助过我的人却是契丹人。”
徐贤秀生气道:“你不知现如今契丹人占据了幽云十六州,正对整个中原地方虎视眈眈。”
“并不是所有的契丹人都是坏人!”
“但愿你说的对,那就明天见见!可是你今天私自外出,谁批准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会有下次!我累了,回房休息了!”说完话便逃了。
“仙臣,你担心什么?”徐贤秀问道。
“说不上来,恐怕不止明友那么简单!”邓仙臣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