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仙臣忽然有股冲动,认为自己应该去尝试一番,至於活命,恐怕没有几个能留住自己。
“我该如何去往宫中?”
“你!?愿意前往!”
“你可考虑清楚!一旦决定了,就不能反悔了!万一失败了,就只能逃往海外了!”
邓仙臣忽然来了句,“那陈姐可愿陪我远赴海外?”
“啊!愿意!”
“那好,有陈姐在!安排吧!先给我准备些银针,金针也行!”邓仙臣调侃道。
“臭小子,连我也开玩笑!那可要慎重考虑好,别忘了你家中的娇妻!”
陈江河笑道:“那更好安排了,立即散布你手病愈的消息,明天宫里就会有人过来相请,你定能保自己无忧!”
“原先你们早计划好了,就等我上套啦!不过陈总舵主,你还真有隐疾!恐怕是练功留下的。”
“你当真瞧出来了!不是秀儿透露的。可有办法调整?”
“我给你开个方子,但你的功法可要停一下,否则徒劳无功!”
“为什么?”
“你应该所修武功很是霸道,损耗自身能量较多,身体亏欠太多,长期以来必然透支,所以便会有症状出现。我给你补偿过来,以后还是要注意!”
“好!我一定注意!”
邓仙臣便提笔写下一方子,道:“记住水煎服,忌辛寒之物!”
陈江河拿过药方一看,“不错!字不错,方子我也看不明白。照单抓药去吧!我这牢监也坐到头了!”
三人相视一笑。
陈秀忙给邓仙臣安排了房间,好让他休息,以便应对随时的宫里召唤。
“邓老弟,还要姐姐侍寝吗?你这三房夫人的童子!”
“什么呀?三房夫人还童子!岂不笑话!”
“是吗?要不姐姐检验一番!”
邓仙臣急忙关门!脸羞的通红。
房门外陈秀哈哈大笑!“真有意思!当真是个雏!”
这时,陈江河已经在大殿就座,就近期的任务,总结。重点今后的安排,布署。
没多久,邓仙臣手到病除的事就在这城市里传播开来。
自然,宫庭里也收到消息。
钱鏐对身边的大太监道:“外界传闻情况属实吗?”
“应该是真的,这姓陈的肯定收到风声,知道您恼他,心烦意乱,定然会有人混水摸鱼!希望取而代之!这个周全应该有些手段!”
钱鏐哼了一声,“就这也不至於传的如此玄乎?”
“还有种可能,陈江河想自证清白,又没机会接近您,就找来一个人,这人恐怕绝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