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杂役。”
说到这,余命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青梅嘴唇张了张,“难道余叔是你…..?”
“我哪里有这般本事。”余命苦笑的摇了摇头。
“信应该是没有送出去吧。”
施良想了想道。
“是,朝天派岳长水不是我有机会能见到的,而我也不敢提及锺英这两个字,一旦说出口,便有杀身之祸。”
余命缓缓点头,随后道:“当时的我并没有将这信送到朝天派,锺英却以为我送到了岳长水手中,按照约定的时间便去了春庭小湖,每曾想半路就遇到了高手袭杀,锺英被一道飞轮法器击中了头部,掉入山涧,我寻到她的时候,她便忘了所有事情,我怀疑那些人高手都是清灵教高手,便一路带着她向着清灵教相反的方向走,后来我不断打听消息,一年后,我听闻岳长水迎娶了易南商会会长之女…..”
说到这,两人都明白了过来。
余命当时不过是一个杂役,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突然消失了,也没有多少人会理会。
后来的事情便简单了许多,余命一路来到了黎镇,他带着失去记忆,并且患有失心疯的锺英在黎镇居住了下来。
而余命则一生未娶,一直照顾着锺英。
这倒是颇耐人寻味。
“看来这事,余叔你不应该说。”
赵青梅听到这,苦笑了一声。
“那虎玉是清灵教信物之一,你已经看到了,我不得不说。”
余命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早就平静了许多。
两人沉默了多时,倒是没有再询问什么,又过了一个时辰,锺英才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
锺英揉了揉脑袋,不解的看着施良,赵青梅。
余命解释道:“这个是我时常与你提及的施良,方才上香的时候,你有些疲倦,昏睡了过去,我便把你带到他家中。”
“原来是这样。”
锺英恍然,也没有多想,经常昏睡过去,早就是老毛病了。
“哎呀,已经到了晌午了。”
锺英看了看天色,随后想到了什么,热情的拉着赵青梅便钻向了灶房。
看着生火,做饭,十分熟练的妇人,施良很难将其联想成清灵教大长老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