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有优点,你能保证?」
「当然,我保证。」这时候,白庸自然是胸脯拍得砰砰响,毫不犹豫。
「好吧,就……信你……这一回。你说的……我信,他们说的……我不信。」酒意越来越弄,张小茹说话都变得大舌头起来,然后直接趴在白庸的大腿上睡着了。
白庸叹气道:「这可真是……哄孩子好累啊你们准备偷听到什么时候,都出来吧。」
於是乎,一群人不好意思的从另一面的屋顶走出来。上官婵道:「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感觉如何?」
「我提前体会到了为人父的滋味……最近几天你最好让让她,别再欺负她了,再这样来一次我可受不了。」
白庸一运真元,将一床被单和枕头从房子中摄取出来,然后小心的将张小茹放在上面,这丫十分梦呓了几句模糊的话,睡得像死猪一样。
穆若愚察觉到变化,指着白庸道:「这一身向外溢的真元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是遇上了掉落山崖捡到天材地宝的奇遇?还是说吃了传说中的十全大补丸?又或者得到了临终的不世高人灌注的全部功力?」
「你想多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时上官婵蹲在张小茹的旁边,用手指去戳她的脸,柔软得直接凹了进去,她笑道:「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倒是挺文雅的,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时,不知道是天敌的感应又或者其他什么,张小茹忽然张嘴咬住了那根手指,一边咬还一边吸吮,上官婵也乐得不断搅动手指,去对方的舌头,接着口水直接流了出来。
穆若愚睁大了眼睛:「哦哦哦,突然有一种变身成手指的冲动。」
白庸道:「喂喂,别在公共场合发表你的变态语录。」
臧森罗道:「没错,愚昧的人啊,所谓的变态,就应该保留到关键时刻再发作」
「不不不,不管什么时候,变态都是不对的。」
穆若愚理直气壮的反问:「男人是变态有什么不对,反正也健壮的成长了呀。」
臧森罗伸出大拇指:「我支持你并且会毫无遗漏的记录下你将来成长为更加变态的变态的成长记录。」
「哦,不亏是我的挚友。」
两人紧紧相拥。
白庸忽然觉得头好晕,就像是喝醉酒一样。
上官婵对白如雪招手道:「别理这两个变态,阿雪妹妹,快将下酒菜拿过来。还有那边的那个,别傻愣着,赶紧弹琴奏乐。」
「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风尘仆仆车马劳顿的亲友的吗?」
「别唧唧歪歪,谁赐给你反抗本姑奶奶的权利,赶紧的。」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有阶级就有剥削,白庸无奈,只要将今晚的自娱自乐改为娱人娱己。不过,就在他开始演奏的时候,拿出了一把二胡走了过去,似乎是想要伴奏。
穆若愚疑问道:「你啥时候学会拉二胡的?」
「这种小玩意,随便花个半天时间就学会了。」臧森罗开始拉弦,动作竟是十分的灵巧,虽然有些生疏,但在音律变化上跟白庸配合的很好。
「我有点明白小茹姨的心情了,天才的确是一批遭人嫉恨的生物。」
这一夜,众人大醉一场,连不善饮酒的白庸也喝了不少,全部直接在屋顶上睡着了,反正以他们的身体,也不怕着凉。
只是大醉过后,张小茹就稀里糊涂的凝练成元神,踏入了天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