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家烈见数十枝利箭向自己射来,不觉大吃一惊。
好个杨家烈,临危不乱。只闻他一声长啸,声震河岳。
人早已离鞍,见其身形拔起丈余,躲过利箭。双手执枪在手,竟展开绝顶轻功,空中迈出数步,然后右手枪点右面峭壁,借力再度腾空,如一只大鹏,稳稳落入坡顶。
然后,杨家烈一声大喝:“尔等是什么人?竟敢设伏杨爷?你们是打算不想活了?”
坡顶上有数十个蒙面人,并未答话,瞬间冲过来十余人围住杨家烈厮杀。其余人依旧向坡下射箭,显然分工明确,安排有序,有条不紊。
花如电在杨家烈后面,听到杨家烈出声示警,早已防备,趁坡上众人关注空中的杨家烈之际,策马向上疾冲,同时在座骑屁股上插了一剑,马负痛狂弄,三丈之距,瞬间冲上。
花如电内伤已痊愈,他一贯疾恶如仇!对於自己的敌人,从来不心慈手软,会赶尽杀绝;而对於朋友却愿两肋插刀,义薄云天。
他策马冲上坡顶之后,问都不问对方是谁,就来回冲杀,瞬间就有十余个弓弩手人首异处
对方见杨家烈神勇无双,双枪无敌,挡者亡,拦者死,早已亡魂皆冒。而又见冲上来的花如电,更是一个“杀星”,来回冲杀间,早已把埋伏队形冲散。而与花如电照面的人无一生还。
上官紫等六人,趁花如电与杨家烈阻住对方人马之际,六骑疾冲而上,正准备加入战团,却闻一声长笑:“哈哈哈。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老夫今日算理解了此话的含义了。孩儿们,住手。”
打斗场中,与杨家烈与花如电交手的蒙面人闻得此言,皆住手退入这说话人左右。
上官紫勒住缰绳,向说话之人望去,见一个六十左右的光头,下身穿一条短裤叉,上身竟然赤膊。
上官紫不紧一皱眉,心中已知此人是谁了。
她出生在武林世家,自然对武林各大门派耳熟能详。
眼前此不顾形象的光头,正是武林人都感到头痛的仇恨帮帮主仇世。
上官紫当然是听其父亲上官静所说的。因此观此老头形象,自然就识得他乃仇恨帮帮主仇世。
於是,上官紫一抱拳:“来者莫非是仇帮主仇老前辈?”
光头笑道:“老夫正是仇世。你这丫头有点眼光,竟然认得老夫。你是谁家的丫头呀?”
上官紫咯咯一笑:“晚辈上官紫见过仇前辈。小女子来自上官家族,当今上官家主是我的父亲。”
“哈哈哈!原来是上官静的丫头,二十一前,你出生在蓬莱异岛。你父亲遍请武林同道,大宴宾客,开流水席三个月,老夫也去蹭饭月余。后因有事离开,不然老夫将吃满三个月。此等排场,此等豪宴。至今仍历历在目,实令老夫难忘呀!想不到,二十余个春秋,弹指即过,你这丫头也一晃成人了。”仇世开怀大笑。
上官紫亦咯咯一笑:“多谢前辈夸奖。往事如烟,早已远逝,不知前辈今日为何在此设伏加害我等?”
“哈哈哈,小丫头,误会误会!我们只要一人。留下杨家烈,余者可平安通过。”仇世面色阴沉地道。
“恕晚辈难以从命。杨家烈是我的兄弟,更何况他亦没甚么过错,仇前辈为何如此?”上官紫佯装不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