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中鹤一行人进入城中,此县城名唤宝沙城,虽说面积不大,却是东西咽喉要冲。
林中鹤等人进入一家客栈,随便点了几个菜。
由於下午将去牲畜市场买马。林中鹤点好菜后,对店小二道:“快点把饭菜弄好,我们吃了饭还要去牲畜市场买马赶路呢!”
店小二拖着长长声音道:“好嘞!”
候店小二走后,林中鹤对刀仙道:“前辈你不觉得这两兄弟设擂台於城北有点奇怪么?”
“哦?怎么个奇怪?难道是冲我们而来?退一步讲,就是冲我们而来,何人有这么大的胆,敢针对我们这一行人,除非……”
“除非虚空来人或朝庭设局?”一旁的杨家烈接话道。
“杨兄弟言之有理,此县城是去西岳必经之路,以前我与我父亲来过,记得牲畜市场在北城。去北城要经过一座石拱桥。有一河从西向北流过。极似把北城以河分开。去北城必须过此石拱桥。”林中鹤道。
刀仙胖嘟嘟地脸上颤动了几下,那双似闭非闭的小眼几乎眯成一条线:“他娘的,看样子真的是天帝那老贼所为,他知我等极须马匹,出此县城,西去五百余里全是荒无人烟的山地,只有一条仅能过一骑的通道。”
“是呀,所以,他看样子与他儿子观点极为不同,他儿子一心欲同我联手对付金克木,而他非要置我等江湖人士於死地了!”林中鹤不无担心地道。
戏红尘道长接话道:“林少盟主打算怎办?这是官府设局无疑,这老天帝居心叵测,看样子他已不想与我们联手了。我们就此回头,不去西岳了,他能耐我何?”
“不可,前辈此言差矣,如若真的是老天帝布局,只怕我们已无退路,唯有前进,才是我等唯一出路。也许过了宝沙城,前面数百里无人区,他们无法对付我等。”上官紫沉重地道。
杨家烈祖辈世代领军布阵,因此自幼熟读兵书战策,他极为赞同上官紫的观点。
只听他道:“上官姑娘所言甚是,现在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新任天帝正发兵西征,正在我们后面不远的地方,而统兵的将军必定接了两个任务:征剿金克木,灭杀江湖门派,特别是林兄与花兄。”
刀仙闻言一怒:“他娘的这天帝父子,古人云过河拆桥,还当真如此,老朽早已料到会如此,自古帝王就没一个是好多东西。”
刀仙倒剪双手,胖墩墩的身材来回踱着,弥勒佛样的脸蛋亦变了色,被气得通红。
他来回踱了几圈之后,余怒未消地道:“不知道剑仙与腿仙这两个老家伙死到那里去了,老朽叫他俩在京城探明情况,然后立刻赶来与我们汇合,这下倒好,人家已摆下油锅,准备把我们煎吃了,还不见他俩的背影,是不是贪恋神京的灯红酒绿,已不顾老朽数十年的情谊了。”
“死胖子,你胡言乱语什么?老朽不是与觉明大师来了么?”
众人闻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剑仙,他身后之人正是腿仙,少林寺的九长老觉明大师是也。
刀仙见状大喜:“你们二位来得正好,快说说情况,我们已被困在此处了。”刀仙双眼已喜成了一条线。
剑仙此时已收敛了笑容,面色严肃地道:“我们真的被困在此处了。此宝沙城已只进不出,守城兵士乃西北守军卢总兵手下一员大将,名唤桂高攀,此人善於用兵,接到卢总兵的通知之后,选在宝沙城此处绝地布下八千精兵。”
林中鹤闻言一惊:“这么说此次西征的主帅乃卢总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