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玄门金光镜
孙丰照看着这些违心之人的做作,心里也是即好笑,又无奈。他其实最是不想跟着藏青云偷渡圣界的,但为了恩师,兼老丈人卢万天,还能有一丝的复生希望,孙丰照也是只能跟着卢万天走这一趟了。
“好了,我也不多罗嗦了,各位道友,我们要开始了!希望将来能在圣界见到诸位!”
孙丰照斜眼看着自称不罗嗦,其实已经很罗嗦的藏青云,鄙视着他像小孩似的兴奋劲。随即在臧青云宣布开始后,一道法决施出,在中央石台的中心处,立时有一道奇粗无比的乳白色光柱冲天而起,此光住直径足有三十丈之粗,佛若撑天之柱直冲九霄云外。
而随之整个上下三千观礼台的四周不远处,也是同样有一根根一般无二光柱出现,遥遥环绕着整个中岳殿、峻极峰上下,惹眼之极。
在所有修士惊异、惊骇的目光中,惊叹着人家起始的动作,就这么惊天动地。
在这份惊叹中,孙丰照直接盘腿坐下。一股庞大的灵压,随之散发出来,他手中也是一翻,就出现了两块五彩石。而在他未见有任何多余动作的情形,他挂在腰间的数个储物袋、储物盒一一飞离他的腰带,围绕着他和藏青云周围,一一自行打开了。无数种灵丹,天才地宝和高级法器都一一漂浮而出。
这些东西中,众修士好些都是终其一生未成见识过的奇宝之物。而这些看来也只是孙丰照为此次偷渡行动准备的平常之物。
孙丰照紧握着五彩石,一展自己所有,展开所有修为,并开始狂吸周围的灵气。在一会儿的功夫里,就形成了围绕与他周身的灵力风暴,开始了灌注入他体内,展开了冲击元婴期最后的瓶颈。
“这孙大长老是在干嘛?怎么这时候,要冲击瓶颈,突破修为了?”
“不知道了吧!听说那臧尊者之所以要带上孙大长老共渡圣界,就是要在他突破元婴后期瓶颈,冲击化神期时,才有机会冲破和打开圣界的通道的……”
“喔!不管怎么说,这回可是我们这一辈人有眼福了。你我,甚至我们的师傅都没见识过突破元婴期,冲击化神期到底是怎么个盛况的吧?”
“是,是,那倒是……快看天上……”
随着一众修士顶着灵力的狂风,和巨大的灵压,以及热议时,被光柱环绕的整个峻极峰中岳殿之上的天空,首先开始出现天象的变化。
在孙丰照展开突破时,峻极峰上空乌云滚滚,方圆千里之内的所有修行之士皆是心中必不可免的产生一凛之感。
这团巨大的乌云煞是古怪,有云无雨,不见起风,覆压之处,没有半分凉爽,转有许多闷热束缚之意。只有那修为高深之辈,才看的出来,这团乌云并非惯常水气凝结,而是一缕缕血色火焰凝聚而成的一团血焰之云。
接着就看见从已被七彩灵光包裹的中央巨大石台上,飞出无数虚影。那些虚影竟然都是孙丰照,或是藏青云的虚影,在他们身子下有一方透明玻璃一样的阵法盘,拖着他们一窜飞出,对着天空中血焰之云的聚集处,盘旋着飞了过去。
这藏青云的分子神通,在当今的修仙界已经不算什么秘闻了。很多人都在百年前,就见识过它的非凡。并且,这些年,还有一些门派,专门开始研究这一秘术。但都因为法门不清,修为不够等,都难有作为。
但当年见识过藏青云一连分出七个分子的众修士,今天还是再次被孙丰照和藏青云联合施出的这道超级分子神通,给惊愣住了。
这两人跟下鸡蛋似的,整整飞出三千个虚影。这就意味着两人联手之下,一口气分出了三千分子,加上每个分子脚下的三千个阵法盘,上边的人姿态各有不同,阵法盘上的阵法、符文也印现的各有不同,真是盛况空前。
这三千道阵法盘和虚影分子飞到天空中,看似在那团血焰云之下,但却纷纷飞至了与会者三千修士的头顶之上。隐隐排成了一列,排得整整齐齐,那感觉就像是每个坐在那里紧张看着这场飞升大典的修士,头上都顶着一个大盘子。也隐隐正在排列成一个阵法禁止来!
这时,在孙丰照展现出巨大灵压的时候,与孙丰照熟悉的施弓和杨白心里自然惊讶之极。
区区又一个百年未见,孙丰照的法力、灵压竟已经飞涨到了如此程度,实在让他们有些难以相信。想当年,在他们灵压下,还只是个炼气期童子的往事,好像在这一刻在他们眼前浮现。回忆中的他们自己,都彷佛在嘲讽他们当年的幼稚。
但随后他们又想到和看到了藏青云的虚影时,心里也就似乎有些释然了。毕竟,能得到藏青云这样修仙界创世纪人物的青眯,并传授修仙功法,能有这样的成就,自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们甚至在此刻都在暗想,要是自己换作孙丰照,能有这份机遇,自己的成就一定非凡,有可能还可以超过孙丰照!
但即使如此,从一开始根本不被看好的孙丰照,能有今日这样的成就,也一直是施弓、杨白他们这些天灵根弟子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隐痛。
而就在此时,施展完毕三千分子一时半刻后的孙丰照,突然一击淡金色电弧一齐从那些分子手中使出,一举击大在天空中的那团血焰云上后,让众修不理解的震惊之下。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好使了。
普通修士进阶,越是高端的修为,自然要面临渡劫一说。但通常情形下,都是上天雷劫降下,下面的修士拼命抵挡过所有的。挡住所有雷劫,方可进阶。否则就是等着魂飞魄散了!怎么会有自己发射雷电神通,在雷劫还未降下是,反应而上的?
孙丰照的此番行为,引得一众观礼修士容颜大变。但现在他们也只能紧咬的嘴唇,盯着远处空中不眨一下,都隐隐觉得这场非同寻常的渡劫,似乎还要持续这种匪夷所思下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