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孙丰照,不免有些骄傲於自己敢於和这个应该是圣界数一数二人物叫板的本领。以及刚才准备豁出去的直接打断宇文极的话语,直接在咳了两声,以强抑住内心深处无比因为打断宇文极话语的紧张感,不客气的反问道:“你既然对我了解的这么清楚,为什么还要捆着我?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在你这个…….以我这个我无法看透你身后侍婢修为深浅的人,还能对你怎样?”
孙丰照原本想说,他无法看透宇文极的深浅。但脸一红的,就瞥到了那两个很是乖巧的妩媚美婢,就转而其次的说道。
是啊!连人家的侍婢都无法看透呢?又何来谈看穿宇文极这种在圣界都是神级的人物呢?
“嘿嘿,我这是为你好。在你睡觉期间,我可是对你做了深入的了解!你这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在那个圣隼的调教下,现在的花花肠子可是不少了……”宇文极得意的一笑,侧脸看着孙丰照说道:“在我宇文极跟前,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别老想着那些花花肠子,在我宇文极面前,那统统都是白费力气之事……哼!”
“隼就叫圣隼?…….是那些血符、血珠了…….”孙丰照恍然了。只有这种深入他血脉的探查,才能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切,毫无保留的挖掘出来。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能如此顺利的动用'圣弓'和'仙锵琴'还得多亏我注入你体内的那些血符和血珠。起初我也只是想探查你一二,但未曾想,你修炼的那种天穹法决功法被尧儿他们变异的那样厉害,竟然连我的东西都能吸纳。倒是后来我有点欲罢不能的失控了,也就成全了你现在的这点修为。呵呵,真是可笑!不过…….”
“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尧的老爹?……”孙丰照在听闻宇文极提及“尧“时,眼珠立时一转,就针锋相对的突然问道。
原本已经准备在话毕时,伸手找过那两名美婢,以及他们手上托着的两个托盘的宇文极,被孙丰照再次问道“尧”的身世问题时,先是本以缓和的脸色一沉,再次露出残忍、嗜杀、毫无人性、漠视生命的一面。
接着就只见他身形一晃,彷若鬼魅的一下消失,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孙丰照竖床的旁边,与他一躺一站的并肩站在了一起。
孙丰照正心中思量着自己这招,是不是戳到宇文极的最痛处时,已经开始展现出愤怒的宇文极,倒没有马上就对他出手的意思了。
只是目光闪动了几下的看了他一会儿,尚未等孙丰照再来及说什么,就突然从背后伸出的双手。
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张大弓,并且还是孙丰照熟悉无比的那柄“圣弓”。在宇文极手中的金黄色圣弓,只是被面色冰寒的他一拖,就暴涨而开。
宇文极看着孙丰照眼神中的惊怒,另一只手中原本空无一物的就着开弓的姿势,一抬一拉,手中一道血金色的光箭就一松,离手而去。
“噗嗤”一声,一道血、金两色光矢激射而出。随即在半途中一颤,顿时漫天都是一般无二的血金两色箭矢,一下将对面所有的白色光球全都罩在了其下。
见此情形,孙丰照先是一惊,随即一咬牙,一闭眼,承受着周遭将他包裹的压力和气劲,就听见身处的空间内,轰鸣声大作而起。
孙丰照虽然闭着眼,但彷佛各种灵光交织之下,瞬间就能将这片空间中的一切就此淹没掉了。
各种攻击的光晕骤然间就攻到了他的附近,颜色各异的光团一起爆裂而起,声势惊人之极!彷佛下一刻,就要将这个空间,连同孙丰照等人,一起撕裂个粉碎。
孙丰照也是不敢看这番绝世胜景,他只知自己此时正身处一片汪洋的惊涛骇浪之中。他就要翻船了,就要从此陨落、消失在这片天地间了。
但就在这时,各色光晕中突然冒出了,两道深邃的血金、血银色异芒。随之两片光晕狂涨扩散,一下化二为一,笼住了孙丰照这片孤叶独舟,没有使其沉没。
当孙丰照随着脑海中呃摇摆,再次睁眼时,只见一片直径数丈的血金光晕浮现在其竖床周遭。中心处血金、血银异芒交织闪动下,无论是是那密密麻麻的残留光矢,还是各色光霞的刀芒,甚至宇文极在此处空间中,所化的光球,均都被这道强大的血金、血银异芒,给击碎,吞噬的不见了踪影。
先前的声势好大的一击,彷佛只是昙花一现一般。现在现场只剩下血金血银异芒光之下,静立不动的四个身影,和一道冰冷异常到了极点的目光。
那四个还在这片原本美好无比的空间中或站或立的人,自然就是震惊无比的孙丰照,以及盛怒的宇文极和早已习以为常,处变不惊的两美婢了。
但就在身处如此狂猛攻势和变化之下的孙丰照惊愕的看着自己被保护光圈外,消失的一切,“呃呃”的说不出话来时,宇文极却忽然再次抬起一手,一团血金之芒爆发而出。
它们随即化为两团血金色和血银色光晕,滴溜溜的在二女身前飞快旋转一下,就将孙丰照、宇文极与那两名美婢分隔开了。
这一隔开,就连无法动用法力的孙丰照,都能感应到自己再也无法听到外部的一点声音,看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了。
这是一个超强隔绝了周边一切的隔音罩。但它不仅仅隔绝了这个罩子外的一切,更是禁止了罩外一切的行为。这不但包裹那两名美婢的听、看行动,甚至从此刻起在这个罩外的一切气流、时间都停止了。
此时,这个空间内,也只有在这被宇文极分离出来的隔音罩内的他和孙丰照还能言能动。
“你这是什么神通?竟然可以静止时间,你的修为到底达到什么级别了?你是人,还是神?”
孙丰照惊骇的快要哭出来的惊骇声中,盛怒之下的宇文极终於看着他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