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1 / 2)

修真爽歪歪 孙一凡3703 2401 字 2个月前

第四百八十五章最后的奉献

“你是谁?…….”

萨国公不知是真的没认出白阴明,还是有点认不得这个一半一半的白阴明和圣隆皇的人,故而一上来,就有此一问。

“我父皇呢?”

圣虞同时尖声叱喝的跟着萨国公之后质问道。

“呵呵……一个问我父皇,一个问我是谁…….你们还真有趣……”白阴明笑答道。

但此时的白阴明情况是在不容乐观,就说了这么几句,他不但断断续续的,接不上气。还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但白阴明依然挣脱的试图站起,尽量睁大他的眼睛,大声道:“我来告诉你,我的虞儿,还有我的萨国公,我就是你们下一个千年的圣隆皇…… .”

“大胆,放肆……”

“满口胡言乱语……”

圣虞和萨国公几乎同时响起的叱喝声中,两人的表情却极为不同和复杂。

圣虞是真的指着白阴明怒斥着。但萨国公却在那句“满口胡言乱语”中,马上将眼神不自然地转向了负手站立一旁的圣元处。

圣元可能是进入这间残破的供殿后,迄今为止表现的最为冷静地一员了。

“呵呵……你们不信吗?你们不信吗?……”

就在白阴明踉跄的冷笑指着面前的众人时,圣元突然开口了,“我们信!……但分子,永远是分子,就算一千年换一个,你们还是不是正牌的圣隆皇。你们只是一个我那狡诈皇兄的替身而已……”

圣元的直白,让白阴明没有想到。甚至在圣元突然开口的揭发中,白阴明再也站不住的,再次坐倒在了门边。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一直做得很好……”白阴明颤抖的举着手指,脸色煞白地颤声追问圣元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大概我那皇兄没来得及教授你们的吧?……”圣元踱着方步,悠闲的从白阴明跟前走过,并冷嘲热讽道。

接着,看了一眼白阴明一半的嘴角正在映血的白阴明,继续道:“你们再交接的完好,也总是有马脚可循的。毕竟,我们圣皇族还是留下了许多秘术、秘法和宗庙规矩,来监察圣皇的一言一行的。而我父亲正是在圣皇族中,拥有这种秘法继承权的一支。三千万年前,在你们的第一个分子的祭祀列祖列宗的仪式上,就出了偏差。蛋在那个环节上出了错,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只想告诉你,我们早就怀疑你们了。只是一来没有确切的证据,二来,我们的圣隆皇兄,在三千万年前,就将这一朝的皇权,经营到了一个极致。他做的太好了,我们不得不有所隐藏,不敢有任何的表露罢了。”

“那么你们的反叛行动,又是从何时开始的?”白阴明气极追问道。

“从你的前任此次来找我和老萨,帮他联合演那场含蓄的认亲戏码开始,我们就在皇族和高层内,发展和招募的大量反对你的势力。只不过,像老萨这些患得患失的老臣子,怎么也不信我说的,总要见到真凭实据,才肯真正开始实际行动…….”圣元说着,高傲的看了面带惭愧之意的萨国公,和惊愣地张大了嘴的圣虞,以及其后赶到的健太和一众血煞卫,哼了一声后,继续正视着白阴明道:“我想他们此时正在赶来这里,圣甘之变的历史,将会在今日重演了,圣皇之位,将会被更替……”

圣元高昂的说完,所有在场的,除了白阴明之外,都不觉精气神一正。

缓过神来的圣虞,也在此时急叫道:“这么多事,你们为什么都瞒着我?”

但到了此时此地,所有人,都已经明白,和没有再把圣虞这个一贯盛气凌人和咄咄*人的亲金主殿下,当做未来圣皇的继承人选了。

照目前的情形,在即将到来的政变之后,谁来但这个圣皇,还是一个未知数。

此时此地也就圣虞还在把自己当回事,当自己是皇储的也就圣虞自己一人了。所以在她质问圣元等人时,圣元根本没理会她。心里有了底气的萨国公,干脆将头别了过去,只当没听到圣虞的这番质问。

所有的血煞卫也看着圣元等人的举动,尽量避开着圣虞咄咄*人的眼神。他们此时多少听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所以都很是有默契,很是看得清形势的,选择沉默,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原先血煞卫是被调教的独一无二效忠圣隆皇的,但现在这个圣隆皇都被证明是假的。而且还是假了好几个的,他们的统领白阴明更是连自己人都杀,这让他们都很是寒心……

“白阴明,你现在还有机会,快说,我那皇兄到底在进行些什么阴谋?…….”

从这句话中也不难听出,刚才还一副胜券在握的圣元,其实知道的也很是有限……

“呵呵呵……机会?看来我是没机会的了……我等不到接替那个家伙,成为下一个千年的圣皇了…….不过,不要紧,本体只要有了这些本源之血,或许就能自此复生,登入神阶。我们同样会跟随他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成为一个真正的神……”

白阴明在圣虞质问圣元等人时,突然再次站起的,激动而又高昂的叫嚷而起。

紧接着,还马上往怀中的一个储物盒一探,就摸出了一个乌黑发亮的圆钵。圆钵内盛满了乌黑的液体,又像血液,又不像普通的血液,好像在那个圆钵中波澜荡漾着,又好像永远不会洒出来一般。就算白阴明连站都站不稳,来回摇晃的甚是厉害,都没有洒出一滴来。

并且,这个圆钵内的液体,还在最上层荡漾着一层魔晶火焰。很是明显,好像里头还包裹着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只是旁人都站得太远,一时也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