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奕替她上药,除非她脑袋被门板夹了了。抽回手,云楚汐板着脸看他,大有他不出去,她便不上药的架势。
萧奕深知她的性格,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起身离开了。
待到云楚汐将那缠着药汁的布条拿到手中的时候,她才真正领悟到萧奕所谓的略知一二是何意。
他可不就是略知一二吗?
金越花的根茎叶都是止血良药,唯独那花是是万万不能入药,一旦掺入一丝半点伤口处就会加速溃烂。如果不是她恰好醒来,恰好撞见给他要给她上药,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伤口会溃烂成何样。
唇角抽了抽,“唰”的打开房门,夕阳中少年仰躺在石台上,粗壮的马脑耷在他肩头,他望着云翳漫天的昏黄,唇角微微地上扬。
看到这一幕,肚中的怒火顿时歇了,渊祭的爱宠素来傲娇,它不会轻易和谁亲昵。而看它对萧奕的态度,显然是非常熟悉的。
那货为何会带她来此,恐怕也是萧奕的意思吧。
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萧奕豁然转过头,看见云楚汐站在门口。快速跳下石台,小跑到她跟前,笑眯眯:“阿汐这么快就包扎好了?”
云楚汐横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问道:“你那医术是谁教你的?”
“额?”萧奕蹙着眉,不解地看着她:“有问题吗?”
什么叫有问题吗,那个是问题大了。
见云楚汐面色不善,萧奕捏了捏耳垂,讪讪笑道:“以前我受伤的时候,阿汐就是这样给我处理伤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