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贝勒目光一凝:“你知道?”
“要不我怎么会在这儿等你。”
“那”
纪翠向玉贝勒招招手,示意玉贝勒跟她走,然后她转身行去。
玉贝勒当然跟她走了。
纪翠带着玉贝勒没往别处去,去了玉贝勒的屋,一进门,玉贝勒急不可待就问:“贾姑娘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哥,你惹她生气了。”
“我惹她生气,没有啊!”
“还说没有,她让你不要杀李豪,你为什么不听她的。”
“是为这呀,我已经跟她说明过利害了。”“可是她听不进。”
“你怎么知道?”
“要不她怎么会让你气病了呢?”
“她都告诉你了?”
“要不我怎么会知道?”
玉贝勒懊恼的跺了一脚,然后冷怒指纪翠:“你也不愿我杀李豪,对不对,可是你不知道,其实你应该想得到,李豪不等闲。
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他是我的唯一对手,唯一威胁,现在我要是不除掉他,将来就没有我,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他的道理。”
在理论上来说,玉贝勒的看法是对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典型的枭雄。
纪翠瞪了他一眼:“看你说话那个样子,要吃人哪,我没你想得那么多,现在你说了才知道,不冲吧。”
玉贝勒还待再说。
纪翠又道:“也别怨贾姑娘,她可不是真生你的气,看见没有,几上,冰糖。莲子,她让我告诉你,吃不吃随你。”
纪翠这么说,就是碗穿肠毒药,玉贝勒也会一口喝了。
真的,玉贝勒抓起盖碗来,一口喝个干净。
纪翠香唇边掠过了一丝笑意:“你先坐下歇会儿,我去给你说说,待会儿来叫你。”
她走了。
走是走了,可没上堂屋去,她又回了小楼。
等她从小楼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男装,她去了玉贝勒的屋。
进了玉贝勒的屋,玉贝勒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而且是趴倒在几前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