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在下刚刚来到秦国,道友还是在下遇到的第一名结丹期修士呢。”赤羽真人顿时又转悲为喜。“那不如道友就答应在下吧,若是道友能够助一臂之力,到时我元一门必然不会亏待道友的。”
“不瞒道友说,在下来自周国修仙界。”沅珊顿了顿,赤羽真人却一脸惊讶的模样,“据说巫月国的修士进犯周国修仙界,巫月国的那群疯子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道友是怎么逃出来的?”
听见沅珊说自己是周国的修士,那赤羽真人顿时来了精神,只不过却是问沅珊怎么从巫月国那群疯子手下逃出来的。这语气似乎是也与巫月国的修士动过手了。
“哦?难不成道友也与巫月国的修士交过手?”沅珊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假装惊讶的反问道,秦国是周国的邻国,秦国,周国和楚国三国相邻,巫月国在周国的边上,要从秦国去往巫月国,若是不穿过周国,那势必是要经过北极冰原地带的。
而那个地带却不是很多修士喜欢去的地方,有一个地方就连灵力都能够隔绝,实在是修士们的墓地,所以若是有秦国和楚国的修士,一般都会经过周国,而楚国的修士则要穿过小半个仓芜山脉,穿过周国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也难怪巫月国将第一个目标瞄准了周国,毕竟周国是距离巫月国最近的国家。
赤羽真人尴尬地笑了笑,却老实说道:“不若道友与我一起去酒楼边走边说,道友既然没有被其他的修士邀请,那还请道友答应在下吧。咱们不如边吃边聊。关於那群疯子,在下还是筑基期修士的时候曾经……”
沅珊与赤羽真人随意找了一家酒楼,两人的身份尊贵,再加上此次要聊的事情在沅珊看来是极其重要的,在坐下之后,上了菜,沅珊就设置了一个阵法,望着沅珊快速的房间里面来回走动,很快就有一个不错的阵法完成了。
赤羽真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没有想到道友还是一名阵法师,不知道道友的道号是?”赤羽真人自报道号是对沅珊的尊重,但是一直没有问沅珊的道号,现在问了道号也就是有相交的意思了。
毕竟阵法师在修仙界也是一个相当受人尊重的职业,沅珊面色不变,笑着说道:“在下道号悉微。”“原来是悉微道友,幸会幸会。”赤羽真人有心与沅珊结交,因此语气之间与之前也有了一些变化,再加上都对那时空裂隙的事情感兴趣,两人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沅珊表示想要好好考虑片刻,给那赤羽真人留了一道传讯符,这就表示即便是不会答应赤羽真人,也是把赤羽真人当成了朋友了,更不会拒绝了赤羽真人而答应了别人。
所以赤羽真人离开的时候表现的十分的高兴,就在赤羽真人离开之后,沅珊的脸色却变了,此次虽然没有得到秦国修仙界其他更多的消息,但是沅珊却得到了一些关於巫月国的消息。
根据那赤羽真人的说法,还有沅珊有意无意的问起巫月国,据说那巫月国的修士都信奉一种神主,具体是什么,除了他们自然怕是谁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的修士却十分的奇怪,并不是都需要灵根的,而是需要一颗对神主虔诚的心,心越诚,修为越高。
但是这种完全靠那所谓的神主赐予的力量使得巫月国一直以来的力量都不强大,全国的修士最高的修为也只是元婴期,而且也不多,若不是巫月国的国土极其的贫瘠,而且国土也十分的小,而且那里生活的人都是信奉神主的,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巫月国。
一个又落后,修为又低的修士群体是很容易被淘汰的,而当年赤羽真人跟那巫月国的修士交手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对方也是筑基期的修士,只知道那都是一群疯子,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若是有人不屑於他们的神主,就会拿自己的性命杀死不屑於他们神主之人。
可谓是极其的疯狂。但是即便是如此,因为修为不足,自身的实力也不强,所以巫月国的修士一贯是十分的低调,因此此次巫月国公开入侵周国,让秦国和楚国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其实不仅是秦国和楚国的修士,就是周国本土的修士也都惊呆了。
只不过沅珊在周国并没有生活多少年,不知道罢了。但是在五年之前,巫月国突然之间来了一名什么圣女,这名圣女自称是那传说中的神主的代表,能够赐予他们更加强大的力量。信奉神主的巫月国修士就将那名古怪的女子奉为圣女,结果那名圣女真的让巫月国的修士每人的修为都提升地非常快。
据赤羽真人说,他之前因为吃了那个疯子的暗亏,三年前曾经去了巫月国一次,知道了圣女的事情,而且发现巫月国竟然到处都是结丹期修士,而他的那个仇家也变成了结丹期的修士,两人又大战了几百回合,只不过因为在巫月国的国土之中,而且他们似乎也颇为的团结。
所以赤羽的仇自然是没有报,他恨得牙痒痒,但是却没有办法,而此次的时空间隙在赤羽看来,对他个人而言也是一次机遇和挑战,若是能够成功的拉到一名结丹期以上的修士加入,他本人就能够领到门派的一份奖励,这也是令赤羽十分努力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与沅珊投缘的关系,他将这个都跟沅珊说了一遍,当然也不是没有得到沅珊信任的意思,但是令他十分的是,沅珊似乎无动於衷,他心里就开始纳闷,难不成周国的女修都是那么谨慎的?
殊不知沅珊是一个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漂泊了多年的修士,修仙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危险,所以沅珊潜意识的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对谁的话都会保持着一份怀疑和警惕,即使是一个人是自己信任的人,或是因为某种原因对一个人产生信任,也绝对不会是因为这个人对她说了什么。而在於她自己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