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心魔斗篷(1 / 2)

第180章 心魔斗篷

远离王家的一处山林中,多人、应该说多魔聚集於此,尤姓老者及其下属,与苗栗杉等人斗法的元婴中期骨魔,还有心魔一族以及王家反叛者。名为雪丹的女子以及应显二魔站在一起。

手中正拿着魔核不断端详,相互印证之下得出结论:

“虽然残缺,但确实是五阶心魔魔核,也不知来源於哪位陨落的前辈。”

听闻此话,四周众人看向魔核的眼神都是浮现出一丝贪婪。

但仅仅也只是贪婪罢了,以他们的胆子还不敢动手抢夺。

鬼面骨魔出声道:

“是真的就好,没有妄非我等一番心机。”

背叛王家的三阶阵法师叶修开也在一旁好奇地看向那枚残损的黑色圆球。

‘原来这魔族费尽力气,为的就是此物。’

虽然叶修开见识不高,但是听闻众魔谈论也是明白其定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

转头看向浮於空中的尤姓老者,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尤大人,贵族承诺在下的事?”

后者转动脑袋,鬼面朝向叶修开,使得其心头一颤。

“叶小友协助我族行事,相应报酬我魔族自会给予。”

说此话时,还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要透过那片蓝色晴空看出些什么:

“如今时候也大概到了。”

“时候到了?”

叶修开疑惑之时,胸口忽然一痛。

连忙拿手捂住,而后内视自身,不敢置信的惊声言道:

“灵契反噬,怎么可能?”

眼睛不甘的瞪着尤姓老者,仿佛要从从其鬼面之中识出缘由。

但是叶修开的视线很快就模糊了,其真丹开始瓦解,一身修为顷刻消散,身躯化作“朽木”,被风一吹,就连尘土都未曾留下。

结丹魔族见此皆是胆寒。

尤姓老者却是自顾自的说道:

“这王家的灵契果然霸道,竟然连老夫的秘法都不能将之抹除。

“可惜了,一位三阶阵法师,本来还有几分栽培的价值。”

转头看向对面的骨魔,接着说道:

“此次与黄泽道友合作十分愉快,若有可能在下仍想与道友通力合作。”

黄泽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摇摇头:

“下次再论吧,此次若不是两位心魔小友从中凑合,吾也不会行此险事。

“倒是尤道友身为血魔一族,可有打听到我那不争气弟弟的死因?”

尤姓老者摸了摸下巴:

“据妖族消息,黄芪道友乃是死於两位人族修士的围攻,其中一人自称血海真君,另一人则是名为澹台林,都不是元婴中简单人物,道友若想复仇,还需小心谨慎。”

黄泽眼睛微微一眯,拱手言道:

“多谢道友告知!”

……

“伪装?”

魏锺眼中透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

看过血魔与骨魔的屍体过后,魏锺便是知晓魔族与人族之间的差距极大,仅仅是身躯构造这一部分就无法伪装。

更别说还有气息,以及流转於全身的森然魔气。

“哎!”

仿佛看出了魏锺想的什么,苗栗杉直接打断道:

“魔族与魔族是不同的,尤其是早就舍弃肉身夺舍他人的心魔一族。

“其只有神魂虚体存在,身上勉强算的上实体的部分只有其核心所在,被我等称为魔核。

“乃是如同我等人族修士的金丹一般,是一身修为的凝聚,不轻易示人。

“使用此物,并非是要伪装成真正的心魔一族,只要是装作被夺舍的人族即可。

“那些心魔藏头露尾,不敢示人,只要学着其一般藏头露尾就行。”

魏锺摩挲着下巴,顿时觉得苗栗杉话里有几分道理。

“伪装成被夺舍的人族,而后利用这皮质显现出部分心魔特征?”

苗栗杉点头:

“商会内部有关於魔族的详尽记述,其中便有心魔一族的特征所在。

“以会主的炼器手段,将之炼成一件攻、伪并重的法宝不在话下。”

魏锺虽然对苗栗杉的提议很是动心,但是自己心中并没有去伪装成心魔一族,做些什么大事的想法。

‘自己丹器二道皆是迈入四阶,修行资源不缺,何必为此涉险。

‘倒是将炼成之后的法器借出去不错,指不定能够因此赚得一份功勳。’

魏锺不由地想到了当初澹台林拿着元婴魔族的头颅去找化神前辈换取功勳之事。

‘也不知对方换到了什么好东西?自己这法器若是炼成,长年累月,能够获取的功勳恐怕不是一个元婴魔族能比的吧。’

“这法器炼制的材料?”

魏锺小心试探询问。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法器,品阶自然不能低了,极有可能是四阶中的珍品。

魏锺身为四阶炼器师,自然知道此物的珍贵,炼制需要消耗的灵材与灵石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苗栗杉宛然一笑:

“这个问题,就等见到会主之后再说。”

魏锺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将法器抵押给商会百年以换取炼制灵材的想法。

……

六个时辰后,灵舟抵达云集商会。

此时的商会早已因为王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消息的传播速度比魏锺等人的回归快上不少。

料理好商会俗事,苗栗杉带着魏锺再次来到小禾山。

听完自家徒弟对王家事件的描述之后,单诂点点头,面色略带凝重。

“这三魔齐出可真是稀罕。

“心魔一族本就疏远於另外两族,此刻竟然能够联合在一起。看来王家内部的宝物让魔族十分心动。”

其喃喃几言,随后又是陷入片刻深思。

过了半响才抬起头来看向魏锺。

“你能够从骨魔的联合骨笼之中挣脱出来,还真有几分本事。”

“不过是那魔族心乱之下逃窜,给了晚辈机会罢了,”魏锺一如既往的谦逊。

单诂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