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兵只有八百,一时恢复不到原本编制,只能调用辅兵轮值。毕竟辅兵虽不比正兵战力强大,可胜在廉价。
养一个正兵的钱粮,养三十个辅兵都绰绰有余,
一些小氏族根本不敢养正兵,大氏族都经受不起正兵的死伤。 这时,一位亲兵匆忙跑上角楼,上前低声道:“百将,虞宗长来了,他要见虞兴百将,”
这位年轻的百将,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嘴角一翘,嘀咕道:“他要见虞兴?”
下一刻,徐业爽快非常,道:“好,那就让他去见虞兴,”
徐业与亲兵下了角楼,就见到虞长信身穿宝甲,一人站在城头上,脸色隐隐流露怒色。
徐业一脸温和,道:“不知大人长者到此,让您久等,实为大大的不该。还请谅解小子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
“不能全礼,就不能全礼吧,”
对徐业这个出身小姓的人,虞长信态度毫不客气,道:“徐小子,我家虞兴何在,快让那兔崽子出来见我。”
虞长信本来在四门安排妥当,只等他一亮相,四门中的虞家人就会反水,带着亲信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城关。
然而让虞长信感到不妙的是,不仅北门百将虞兴,就连虞兴的亲信,也一起消失在北门, 这让他嗅到一丝危险。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虞长信没得选择!
“虞兴嘛,”徐业轻笑一声,道:“他可能见不了你了,他……不太方便,要不让您去见他?”
听到这话,虞长信面色大变,厉声道:“我家虞兴,到底在哪里?把虞兴交出来,要不然我血洗了北门。”
轰!
神魂级数的气机压迫,让徐业脸色一沉,骨骼嘎吱嘎吱作响。北门的辅兵被这股气机一冲,更是连站都站不稳。
“说,到底怎么回事,虞兴去哪了?”
若不是怕节外生枝,虞长信一人就能将北门几百人血洗一遍。只是没有必要,或者说还没到他们出手的时候。
“想知道虞兴那小子去哪,你可以问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找虞兴呢?”
就在虞长信要撕破脸,强夺城防控制权时。身旁的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登时让虞长信如堕冰窟。
虞长信不敢置信转身,道:“上阳仲,你怎么在这里?”
上阳仲同样身穿甲胄,抱着四方游龙鐧,面上带着笑意,道:“你这个老家伙都能来,我上阳仲为什么不能来?”
虞长信似乎想到了什么,指着上阳仲与徐业,惊骇道:“你,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
上阳仲面色一冷,讥诮道:“这该是我们问你要做什么,你当你的小动作我们就看不到?”
“愚蠢!”
上阳仲满是杀机,道:“你的一千家丁都已经缴械,你又何必上赶着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