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如此放肆?是要与整个临风城做对吗?
闯进大门,迎面是一间小型青石广场,两侧房舍林立,一条笔直青石道路伸向庭院深处。
李燃刀正迈步走入,呼啦一声,从两侧房舍中涌出五名皮甲守卫,其中一队长模样的人铁青的脸都快要扭曲,看着残损的大门咆哮着喊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肩窝中刀的守卫挣扎着站起跑入,指着李燃刀喊道:“队长,那个小子要咱们城西府放了於远图,是他一脚踢飞了大门。”
队长听了气的浑身发抖,怒喊道:“反了,反了,还不快给我将这小子抓起来。”
肩窝中刀的守卫苦着脸低声说道:“队长,这小子可有些不俗……”
那队长激怒下哪还管这些,他的职责就是守门,偏偏大门都被人踢飞,如果责怪下来,他这个队长的人头都要不保,这一刻哪还顾得分析李燃刀如何,如果不第一时间将这个小子抓住,他这队长还想不想活了。
张开手臂向两侧吆喝道:“上,还不快上。”
旁边四名守卫也脸色铁青,呛地擎出腰刀一拥而上,四柄长刀呼地向李燃刀身上招呼过去。
李燃刀脚步轻错,双手斜引,噗噗声中,四名守卫捉对,四柄刀不知如何分别插在了队友身上,四人同时放手,啊地惨呼,腾腾后退,脸色又惊又骇,浑不知方才怎么回事,刀砍到空中突然转了方向,竟然以更快的力量刺向了身边之人。
那是妖术吗?
李燃刀轻轻一迈步, 一步直接迈到那个队长身前,一把抓紧队长的脖子将其拎了起来。
队长就感觉浑身力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软绵绵的想反抗都不能,身体悬在空中用力挣扎,脸孔憋的通红,他这时才知道害怕,才想起来,敢踢城西府大门的焉能是一般人等。
“好汉,饶命、饶命啊……”
队长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李燃刀声音中一丝森寒,淡淡问道:“我来问你,那猎户於远图现在何处?”
“於远图……没有这人啊……”
队长眼珠转动,还待撒谎,李燃刀五指微微用力,队长就感觉如五道铁箍快要将脖子勒断,咽喉处喀喀急响,一口气吸不进去,眼前一黑,队长吓了个魂飞天外,迫不及待用力点头。
李燃刀五指松了松:“於远图现在何处?这一遍再不回答,我直接掐死你!”
李燃刀的声音中有一股死亡的味道。
时间拖的越久於叔就越危险,李燃刀不知现在於叔已经被别人放了多少血,心中急的都快要沸腾,哪有时间同这个队长磨牙,说要掐死他这句话可没有半分恐吓之意。
李燃刀五指放松,队长缓过一口气,翻着白眼伸手向里指道:“就、就在第三进后院里边。”
李燃刀听了再不说话,如拎着野狗一般将队长拎在手中向里边疾行,一路闯过深深的宅院,就感觉这一路都如此漫长。
一个人一身血能有多少,於叔被抓有些时候了,如果救治不及时,怕不得让他们将一身血放光,那时自己悔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