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黑甲武士如群狼一般拨刀冲出,脚下交错纵横,长刀漫卷如风,就如猛兽出笼恶狠狠地扑向李燃刀。
李燃刀当地一剑架住刀光,顺势退后一步冷着脸冲后边老者喊道:“不要逼我杀人?”想到关在后院的於叔生死未卜,李燃刀心若油烹,忍耐已达到极限。
透过众黑甲武士的刀光,老者满脸冷笑道:“杀人?你敢?”
“我不敢?”
李燃刀身体倏忽间一顿,脸上杀气大增,他已决定不再善了,那就长剑见血吧。
手腕轻抖,嗤地一声,面前一个黑甲武士的右肩被一剑刺穿,当啷一声腰刀掉地,武士痛的脸色苍白腾腾退出战圈。
李燃刀长剑疾点,就如万朵梨花刹那绽放,耳边就听当当之声不绝,十余名黑甲武士均是右肩穿透,腰刀掉地,再无进攻的力量。
李燃刀向前疾行,飞起一脚,无影无形,力道却大的惊人,砰地一声将挡在前边的黑甲武士踢飞,从空隙中直穿出去,轻飘飘一迈就到了瘦高老者面前。
老者这才惊骇,脸上冷汗瞬间就淌了下来,能一举将十余名黑甲武士打败的那是何人?眼前真的仅是一个少年?
来不及多想,对面剑光疾若流星刺到,老者手中剑弹起,拚尽了全身力量挡去,对方的剑上仿佛有一股可以撕裂一切的力量,自己的长剑脆如麦秸瞬间断掉。
老者再次惊的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飞身疾退,就见对方剑芒如一片流云中的闪电,一声轻响如影随形,一剑横在了自己的脖颈处,森寒的剑芒将老者吓的一动不敢再动。
李燃刀冷冷地问道:“你说我不敢杀人?现在呢?你说我敢不敢杀人?”
冷汗顺着老者的鬓角滴答地落下, 他这个精元劲六重功力的强者竟然承受不住人家一剑之威,这个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少年怎能有如此实力?
倒转长剑,一把抓住老者的背心,李燃刀声音中都透着冰寒:“带我去於远图关押的地方,或可饶你不死。”
老者眼睛一闭,将嘴唇紧抿起来,一付放横的态度,李燃刀冷笑,掌力微吐再疾收,老者顿觉体内震荡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要断裂,哇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种狠辣的掌力运用方法原是一个邪修所有,李燃刀前世得到后根本不屑运用,但是今天事情从急,说不得要拿这老者开刀了。
老者脸色惨白,看李燃刀下手干净利落冷狠无情,绝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所能做出来的,想来自己无法再光棍下去,还不如将他诱到后院,让二城主他们收拾。
想到这里,老者睁开眼,手抖抖前指道:“哼,若不怕死就过去,看到没,从这直行,再穿过两重院落,后边紫砂石门那里就是。”
李燃刀暗暗点头,方才听惨叫声也是传至那里,老者所说应该没有错,如拎小鸡一般一把将老者拎起,向里进院落疾行。
老者这付模样怕被人看见,今后还要如何见人,手刨脚蹬地怒喊:“将我放下,我都告诉你方向了,你还待如何……”
声音渐渐远去,后边十余黑甲武士与那个守卫队长如呆了一般看着这两道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