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赦?你傻了吗?我爹都说过,想要在兽潮攻城其间洗劫南驻地,至少也得五名以上的中期武者!一名战奴?你当是战神吗?”王天鹏皱了皱眉,向着王锺斥道。
“嘿嘿。”王锺嘿嘿一笑道:“这个说不准,也许他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呢!公子,那小子当日在南驻地,当众羞辱醇香楼派去的特赦使者,小人在一边听的清清楚楚。而且,南驻地对那小子十分迁就!我看他,八成是庞宇,或者李堂的什么人,我们恰好……”
说完之后,王锺又是嘿嘿一笑,捏了捏两撇黑胡。
“你是说,借此打一打南驻地的脸?”王天鹏眼前一亮道。
“不止於此!那小子当日,连东临农植,聂氏建工、醇香楼和我们都一起骂在了其中!公子正好叫上他们一起,借此联络下感情,结成共同阵营!”王锺眼神振奋,仔细解释道。
王天鹏面上大喜,抚掌赞道:“好!王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一箭双雕,果然好计!”
“多谢公子!”王锺躬身一礼,面有得色。
“不对呀!他一个小小的战奴,竟敢当众辱骂我王家。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天鹏突然又有些狐疑的道。
王锺眼中闪出一丝意外之色,心中快速转念道:“看来我家这位公子,也不是完全的草包!”
心中嘀咕,王锺口中却是愤愤道:“这小子是仗着庞宇和李堂的势,故意欺辱我们!我们每年,至少给战奴营地提供一个特赦名额,他们这就是恩将仇报!”
“嗯,没错!走,找洛虎他们去!”王天鹏再次火起,袖子一摆,当先向着城中走去。
……
展天回到铁匠铺,将大门打开,自己依然是躺在椅子上面读书。
大半个时辰过后,街面之上一阵脚步声响,足有一二十人,快步向着这边走来。
回头扫了一眼,展天不由得眼神一凛,从椅子之上站起。
来人之中,有四个他都认识,其中三名中年文士,一名干瘦老者,正是东临特赦之时,王家护具,东临农植,醇香楼,以及聂氏建工的代表使者。
这群人为首的,则是三男一女,四名衣着华贵的年轻人。
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来到放在铁匠铺之外,瞥了一眼竖在一边的招牌,嗤笑一声道:“城西铁匠铺?就这么破烂流丢的两间屋子,也敢叫城西铁匠铺?口气倒是不小!”
“你是什么人?”展天扫了那年轻人,淡淡开口道。
“小子,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们方家护具的少公子!你盗取我们方家护具在南驻地分店的宝物,今天,我们就是来抓你回去的!”王锺从人群跳出,指着展天大声喝骂道。
展天眉头一皱,扫了一眼众人道:“南驻地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了?你们是城守府?还是执法队?”
王锺嘿然一笑道:“不是城守府,也不是执法队。但我们却是苦主!今天要不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就拆了你的破店!”
“狗奴才!我看你是收了银子,卖了特赦名额,骗了老子的良方,现在还血口喷人,想要反咬老子一口吗?”展天踏前两步,向着王锺逼去。
王锺微微一愣,他倒是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一下就看破了他的意图。
“和这战奴废什么话!抓了再说!”一个壮汉从人群之中跨出,一脚将铁匠铺的招牌踢碎,向着展天大步走来。
“唰”,
展天脚下一点,瞬间便是逼到那壮汉身旁。 那壮汉骇然而惊,仓促挥出一拳,打向展天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