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我敢保证你不可能活着出去。”张平山对着头目吓唬道。
头目双眼一瞪,一脸的不削看着张平山:“你吓唬谁?你当老子是吓大的?”
“哎呦,我这小暴脾气”
张平山一看这家伙软硬不吃,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身上金光大作。
张平山将金光凝聚成一根针,捏在两指之间,一脸坏笑的靠近那名头目。
“你要干什么?”那名头目看着一脸邪恶并且坏笑的张平山,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念头。
“嘿嘿嘿,干什么?把什么去了,就一个字干!”
张平山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头目的手,另一只手捏着针就向头目的指甲缝里扎去。
“啊~”
头目瞬间感觉到钻心之痛,那种疼只可意受不可言传。
“说不说?”
张平山将炁针抽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问道。
那名头目不停地挣扎,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可还是不松口。
“不说?漂亮!”
张平山又凝聚出四根针,控制着五根炁针向五根手指头钻了进去。
“嗷~”
头目额头上的冷汗狂流,十分锺左右都没有挺过去,直接晕了过去。
“我还没用力,你居然就不行了?”张平山一脸鄙视的看着那名头目,不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