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五行属金):凡间可用纯度极高的金炼制,在修真界则有更好的精金。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减缓细胞衰变,延年益寿。
银针(五行属金):凡间可用纯度极高的银炼制,在修真界则有更好的秘银。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以经络导气,引毒排淤,引邪祛鬼。
铜针(五行属金):可用老铜炼制,年代越久远越好。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稳镇人体气运,导引天雷。
木针(常指桃木针,雷属木,电属火金,所以桃木针是木火金结合体):可用雷震电击后的桃木炼制,且雷电震击的次数越多越好。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以刺激人体生机,也能逼迫附身的魂獠离体,甚至於灭杀魂獠。
冰针(五行属水):凡间用冰精雕细琢的针,极易融化,一般在特定场合使用,比如冷藏库内;修真界有千年不化的玄冰。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打通气血淤堵之处。
骨针(骨属水,但骨钙含金,所以骨针是水金结合):凡间可用虎骨炼制,且虎的生前状态越强壮越好,其他强壮动物也可以;修真界有更加强大的妖兽之骨。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祛风、强筋、健骨。
火针(钢针属金,所以火针是火金结合):凡间一般指烧红发烫的钢针,在修真界则有离火之晶。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温经散寒,祛除久病不医的寒毒。
陶针(制作陶器的陶土属土,烧陶用火,所以陶针是土火结合):凡间可用陶土烧制,但容易破碎,在修真界则有自生自长的息壤。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以勾连地气,看见阴魂。
玉针(玉很特殊,五行因人、因事、因需而定):最好使用品质纯净、蕴含灵气的羊脂玉。若用此针施展相应针法,可以镇压不安的魂魄,发挥追魂、锁魄的效果,或是根据不同需求来转换使用。
…
有些可惜的是,此玉简内的分魂之力,此次读取后便消耗殆尽了,立夏也就打消了分享给太医学界人士的想法。
得了《素枢经》的立夏,自然是日日揣摩参悟,废寝忘食。为了更好的掌握灵枢九针里的技巧,立夏再次找上了刘道长:
“掌门师兄,能帮个忙?”
刘道长放下手中书,和颜悦色道:“小师弟有何难处?为兄自当分忧。”
立夏拿出一张自己罗列的清单,一边递给师兄,一边口述道:“最近我在研究太医学,需要用到多种针具,还请师兄帮我找一下相关材料。”
再看那清单之上,写有:
金针6尾,均长1寸,均重3克,共需18克,万足金为妙,约6000文。
银针12尾,均长1寸,普通足银即可。
铜针9尾,均长2寸,老铜为妙,越老越好。
玉针3尾,均长1寸,羊脂白玉为妙。
火针(钢针)24尾,均长3寸,普通精钢制品即可。
桃木针1尾,长3寸,需自然雷击桃木芯。
至於冰针、骨针、陶针,由於不易保存、受到限制,所以立夏暂未考虑炼制。
“小师弟,这金针、火针倒是好解决,师兄待会就去城里买回来;羊脂白玉的话,我手里刚好有几块早些年得到的好玉,完全够你制作玉针;至於这铜针,你看看祖师留下的这小坨铜胎够不够,不够我再想办法。”
刘道长从祖师神像脚下供桌表面的一个木盒里,取出一坨压着道符的深黄偏红色老铜,递给立夏。
“据说,这铜胎是当年天师祖师炼制铜器的铜水所剩,你看能用不?”
立夏检验此铜胎年限的办法很简单,开启弦眼,窥其表里。
这老铜,越是年代久远,其铜质越纯粹。古时所制作的铜器,是纯铜中加入了锡或铅的合金制品,后因风吹日晒,或常年埋於地下等原因,导致其表面氧化,颜色变化为青灰色,这才取名为青铜器。
“师兄,这铜胎确实有上千年的时间了,够用够用。”立夏开心回道。
“那就好。银针的话,我问一下一帖大师,他那里针具多,请他送你一套。顺便问看看他在国内不,在的话,可以请他来教教你。”刘道长想到了某位熟悉的太医学大师。
“师兄居然认识一帖大师?”立夏没想到刘道长这关系网,还挺远的嘛,都延伸到大洋彼岸去了。
“最难的是这自然雷击桃木芯,这玩意儿可不好找,我只能托人询问一下。对了,那种人工电灼的桃木,市面上倒是有人卖,能代替不?”刘道长补充道。
立夏摇摇头,否定了人工桃木的建议。
接下来的几天,师兄弟二人齐上阵,分别找金匠、玉师,加工打磨好了金针、铜针、玉针,并买到了火针。
为了方便立夏练习针灸穴位,刘道长还从商场里买了数个塑胶模特,有男有女。当立夏看到师侄们围观时的那种眉飞色舞的表情,也不知该如何对师兄的好意表示感谢。
数日后,应刘道长的邀请,一帖大师拜访了青真山。
“一帖兄,今年你参加扶阳太会,又有哪些真知灼见发表呢?”刘道长似乎和眼前这位戴着眼镜的正脸儒雅之人,颇为熟悉,半开玩笑的说道。
一帖大师笑言:“刘老弟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酸酸的。哈哈。”
“小弟毕竟兼学太、西医道,知道当今太医之学,犹如困兽独守,实在艰难。一帖兄愿意发声,太医界人士,都很佩服你。”刘道长郑重说道。
听闻此话,一帖大师神情却有些落寞,语气略显伤感的叹道:“只可恨天命难违,我难过59大劫。若是能再多给我些时日,不说振兴太医,至少能让太医学说,在资本的围剿中,寻得一条活路。”
“他人不知我远渡重洋的想法,有所误解,我都不介意。可是…”一帖大师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刘道长不想再让一帖大师继续感伤,调整情绪,指着迎面赶来的立夏道:“一帖兄,来来来,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提到的本派天才,信己小师弟,俗名立夏。”
立夏拱手致礼:“小子立夏,见过一帖大师。”
“小师弟,无须多礼。我和你刘师兄相识多年,虽不是同门同派,却都是学医的,你也叫我师兄就行。”
立夏看了下刘道长,见其在旁轻轻点头,於是改口说道:“好的,一帖师兄。”
“听刘老弟说,你小小年纪,就在钻研针灸之道,可否让我瞧瞧。”
立夏也是装过高人的少年,应付这种考校,自然不怵,当下便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吓一跳。一帖大师仿佛天书授传般,如痴如醉的听着立夏讲解《素枢经》里的部分内容。
立夏讲了数分锺便停了下来,没想到一帖大师居然听的不过瘾,一把按住立夏的肩,虚心请教道:“小师弟,刚刚你所讲的气之见解,能否再跟为兄讲一遍。”
刘道长虽然也在旁听,但这些日子,立夏已经和他有所交流,所以并没有这般激动,好奇道:“一帖兄,小师弟在太医方面的水平如何?能入你法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