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的,并没有往下说。
但萧墨能够听得出她语气之中的沉重感,很显然,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按理说,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她已经那话说到那般程度,莫长风断然没有坚持的必要,可偏偏的,他又一次打破了少年的预料:“晚辈知道那东西是鬼母你的宝贝,可晚辈也是出於无奈,非借它不可,一旦用完,自当归还,还望鬼母你发些善心,施与援手!”
“只要我借给你了,你就还不了!”
这是什么逻辑,只要东西在,
那就能还,又怎么会还不了呢? 想到这儿,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跑动了几步,声音也有些不受控的响了起来:“不过就是借你一只蝴蝶用,不至於这般小气吧,等用完了,小爷我抓一百只,一千只还给你便是!”
“哪儿来的小子,敢在这儿大言不惭!”
他的话,那鬼母自然听得分明,一时间,调子明显变种了不少:“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的,她又停了下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瞧着冲进来的少年人,就像是有些不愿去相信自个看到的一般:“是你?”
是你?
这话可一下子将萧墨给问糊涂了,瞧对方那口气,感觉就像是和自个认识,可任凭萧墨怎么想,也实在没有半点和她有关的印象!
不过那张脸,却着实将他给吓了一跳。
那有四五十,就算是说二十,都夸张了些,在萧墨瞧来,这坐在正殿上的所谓主母,不过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被当作是孩子看也毫不过分。
就这般的‘僵持’了好一会,少年才强行的回过神来。
有些试探性的应道:“你应该是记错了,我们应该是从来都没见才对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那鬼母也反应了过来。
嘴角微挑,轻笑道:“抱歉,只是你和我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所以错把你当作是他了,不过就算是再像,又怎么可能嘛,他若是活到现在,怎么也得有了甲子之岁,那张脸不知道老成什么样,一晃眼,都快二十年了!”
虽然是在解释,可这话怎么听起来都有种自说自话的感觉。
更让人不解的是那话里的内容。
二十年前,而且她还有记忆,这人得有多大?
当然了,这样的氛围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毕竟站在萧墨的角度来瞧,这些都是无关之事,又何必去过度折腾呢,他还是得将那话拉回主题上。
微顿之下,他又接着最初的话道:“我和这冰,不,是莫!”
好吧,关系太复杂了些,连怎么去称呼都很为难,索性的,萧墨直接将他给跳了过去:“找鬼母你借那东西,实在是为了救一个朋友,还望鬼母你,发些善心,我保证,到时候一定完璧归赵,绝不让它又半点损伤,怎么样!”
这般虔诚的求一个人,他还真是第一次。
连带着那眼神里都满是期盼,让人瞧着都不愿去拒绝!
但偏偏的,鬼母只是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而已,最终还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我说过,这东西要是借给你们了,就决计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