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带回这么多生力军,周瑜自然而然的让出主位,立在下首。
周清站於上首位,而罗成站在身后充当侍卫,身上散发着寒气,众人再也不敢小觑周清:“我父被黄祖偷袭重伤,如今昏迷不醒,寻真身为长子,庐江有难,自然得挺身而出,还望诸君助我一臂之力,击退黄祖,守卫庐江。”
雄主特性爆发出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文臣武将一个个站直了身子,见周瑜没有半点异议,不由一个个拜倒在地:“愿以大公子马首是瞻。”
“好,说说这几日的情况?”
周瑜瞬间变成臣子模样:“回禀兄长,五日前父亲重伤而归,那黄祖携带两万兵甲而来,想要趁势取庐江城,城内诸将同心,士卒用命,依托阵法才将黄祖击退,黄祖退后便扎营於往东三万里外的湖泊中。”
“我早已唤城内探哨去看了,黄祖主力为五万黑犬一族,其中两万精兵,修为乃是玄明天以上,其手下部将苏飞统领八千山鸥,湖泊中更有黄祖统领的水族,无法计数,这几人来,黄祖日夜派兵骚扰庐江城,其部下水族更是不断从护城河进犯西门。”
听到这话,周清不由赞道:“公瑾,你做得不错,父亲重伤,还好有你守住庐江城。”
周瑜倒是一脸平淡:“全赖城内将士拚命。”
“那城内有多少兵马?”
周瑜听到这话不由皱眉:“本有三万余士兵,可五日前大战,被黄祖埋伏和冲杀两场,死了一万八千余士兵,更有两千重伤,现下可用士卒不过一万之数,守城有余,可若是想要击败黄祖,须得从长计议。”
周瑜似乎是看穿了周清想要出城迎击黄祖的心思,不由抱拳急道:“兄长,不可轻敌呀,黄祖虽说不是荆襄黄家之人,可与天松居士黄庭坚关系匪浅,手中更有战阵,而且黄祖此人的血之大道早入化境,战场中此道最是凶险不过。”
听到这话周清才幡然醒悟,黄祖虽然敌不过罗成,可是手下有五万修士,这是打仗不是斗将,他不由冷静了几分。
一念及此,周清不由仔细端详了这个二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东吴大都督,才智过人,更是擅长以弱胜强的智谋之士,不由询问起他的意见:“公瑾,可有应对之策。”
“此前父亲重伤,城内并无高手,我虽说知晓战阵之法,却苦无冲锋之将,只能加固城防阵法,坚守城池,我共派遣三批使者,分别去襄阳,回祖地,以及吴城,这三批使者哪一批到底便可解我庐江之危。”
听到这话武将李术不由脸色涨红,却也不敢插话。
“黄祖此人乃是刘表犬牙,虽素有野心与反志,可现如今还不敢直接对抗刘表,刘表又与我族交好,使者若到定能解我庐江之危。”
“或请祖地内长老出山,黄祖独木难支,但凡长老一到他便无力再进攻,”
“而向吴城求援实乃下策,不过吴城离我庐江最近,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周清不由赞道:“公瑾果然胸有锦绣,就算我没回来,你也能将这黄祖击退,不过我既已在此了,那黄祖便别想活着离开。”
此言一出,周清浑身气势爆发出来,底下众将不由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大公子较之城主更像一个主公,而周瑜只觉得自己的兄长陌生无比,却也不由暗自折服。
周清拉过荀攸,向周瑜说道:“公达乃是我任命的军师,素有奇谋,公瑾将城内状况与城外地形向他细细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