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小的们又给你带酒肉来吃罗。”
鲁智深坦胸露乳的躺在躺椅上,看着相国寺菜园子里面菜,眼睛却是在闭目养神,几个泼皮提着酒肉过来,一到菜园子就大声喊着。
“来就来!那么大声干什么,如狗叫一般,打扰了咱家的清梦!下回要是这样,咱家用拳头砸了你们的脑袋!”
正是五六月天气,让人发晕,躺在屋檐下的鲁智深被这几个泼皮大声一喊,便被唤醒,不禁心头大恼的骂了一句。
上回他偷偷溜下山,禁不住诱惑吃了许多酒肉,醉晕晕的上了山,不知怎的打碎了上山的石碑,被寺院里的僧人们呵斥了几句,鲁智深便将寺院砸了个稀巴烂,僧里面的僧人也被他打伤了好几个。纵然智真老和尚想留他也留他不得了。
智真便修书给相国寺的主持他的师弟智清,让鲁智深带着书信来投靠他。相国寺里的僧人怕鲁智深再惹出事来,便发配他到这处园子来看菜。
几个贫苦出身的泼皮到这里来偷菜与鲁智深产生了冲突,鲁智深将他们给修理了一顿,将好几个泼皮用脚踹进了茅坑里。
没成想这几个泼皮竟然因此非常佩服鲁智深,要认他当师傅学本事。鲁智深自然不愿意,这几个泼皮便却也将鲁智深认做了头子,并且常常带着好酒好菜来与鲁智深吃。
自然,他们来偷菜,鲁智深也不好赶人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几个泼皮都是贫苦出身,倒不是什么恶人,也时常帮着鲁智深种菜,说起来也没白吃。一来而去的,他们便都混熟了。
在鲁智深想来,这庙里的和尚说是有善心的出家人,但是太不爽利了,别人不过拿些菜吃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几个泼皮都知道鲁智深是个面恶心善的人,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乱打人。
便嬉皮笑脸的道:“想是大师不喜欢吃酒肉了,都是小的们的不是,那小的们只管拿回去自吃了。”
鲁智深却一把拿过一坛子酒,直起身子就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了好几大口。
“来都来了!还有拿回去的不成?拿桌椅出来,咱们一起吃!”
几个泼皮便从屋子里拿着桌椅出来,放下酒肉好菜,与鲁智深一同吃。
几个泼皮与鲁智深边吃边聊,先听了几个泼皮吹牛打屁的说了些闲闻趣事,却没什么新鲜的,鲁智深便觉得没什么趣味。
他来这也有大半年了,听些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每次吃酒都是说这些没趣的话,也不弄些新鲜的与咱家听!”
那几个泼皮见得鲁智深不耐烦,便道:“咱几个知道的事都与大师说了,大师要是觉得无趣不妨说说大师的事吧。说起来,咱几个还不知道大师怎的来这相国寺的,怎么出家当和尚的呢?说来大师当真是有趣的很,是个和尚,吃酒吃肉比我们还在行,想必以前也不是个和尚吧。”
怎么来这国寺的,怎么出家当和尚的。
这个泼皮不说还好,一说鲁智深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脑海中突然再次出现了那个倩影。
鲁智深还记得从五台山出发到东京相国寺时,与金翠莲辞别时,她那泪眼婆娑的样子。说起来,他没见她的金莲妹子也有大半年了呢?
鲁智深没来由的心底有些烦闷,猛地一拍桌子道:“咱家高兴自与你们说了!咱家不说自有咱家的道理!”
“你们说我吃酒喝肉不像个和尚?有是怎么个道理?咱家心怀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