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上可是皇族,相必祖产可是不少的。
想起这头,王登便有些眼红和不忿,想他王登为了梁山的财政焦头烂额,但这柴进随随便便不知道资助了多少山寨。 别的不说,王登已经知道这太行山最大的匪寇田虎就是这柴进自助的,这田虎手底下可是有好几万人呢,不知道要比梁山上的势力大了多少倍。
不过嘛,看那田虎后来称王的架势,只怕他也将那柴进甩到了一边,不听他的话了。想起这头,王登觉得这柴进还真是志大才疏,干不得大事啊,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控制不住。
不过,也正是如此,他王登才这般轻易的当上了梁山之主。原本那晁盖当这梁山之主可是砍了不少人头的,这人头中就包括自己的老爹……
既然这柴进有心结好,王登也不会不识趣,手回了手里的朴刀,然后对着柴进道:“柴大官人谬赞了。我们先去庄子上吃些酒吧。”
一众人便去了旁边的一处庄园。
柴进的庄子很多,这处庄子是为了方便他打猎而建的。
但这处庄子也是雕梁画栋装饰华丽应有尽有, 很是奢华。
这柴进还真是有钱啊。王登心底里再次羡慕嫉妒的感叹了一句。
两人找了一处靠窗的桌子坐下,坐子上已置了酒菜,酒是用一座红泥的小火炉热的。
两个人吃了些酒菜,寒暄了几句,几杯酒下肚,关系便缓和了许多。
正是寒冬的天气,窗外不禁飘起了雪,红梅的香气从风而入。
酒又喝了几杯,两个人不禁都有些酒酣耳热。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遇得此等雅事,遇到此等雅事怎么能不赋诗一首?”
柴进忽的站起身,望着窗外,意气风发的凝眉沉思起诗句。他自幼受过良好的教学,这诗词之道上虽然谈不上精通,但是也有所涉猎。
片刻之后,柴进说了一声“有了”便高声吟诵起了他的诗来:
“大风起沧州,万里皆飘雪。皇裔有闲事,对梅徒赋诗。”
诗歌写得很是一般般嘛……
王登寨主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也看得出来这柴进写的诗还真是差劲,比起那黑脸的宋江写得诗都差远。
不对!这诗里似乎还有些别的意思啊。王登仔细一揣摩,想着这柴进还真是潜藏野心啊。
便道:“柴大官人赋得好诗。只是江湖好汉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怎么能长吁短叹。”
“在下听说以前个姓赵的贼寇欺负一对孤儿寡母不说,还强占了人家的家产。事情虽然过去了许多代,但这占人家产终究是不义之举。柴大官人,你说被占家产人家的后人该不该向这强盗的后人索要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