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了人别人打伤了你都是不好的。看你现在都被人家打伤了,这回可要长个教训。” 小武松却不服气的争辩道:“哥哥,你好生懦弱!被人欺负了就活该被欺负么?老是忍着,别人不老是欺负你?哥哥,你是个忍让的人,二郎可不是受这个气儿!”
武大郎一听武松这话却停止了抹药,细细想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二郎自有计较,哥哥也不拦你保护自己。只是切莫因为无理的事与人打架斗殴,就是迫不得已与人有了拳脚的事,也切要注意分寸,留着力道,若是将人打伤打死可就不好了。”
“你说的也有理。你哥哥自是懦弱,你不学你家哥哥也好……”
“哥哥,二郎不是那么个意思……”武松见此便要出言解释。
却被武大郎打断道:“二郎,你不必解释。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哥哥心底里面明白。你说说,你这回为什么要与人打架斗殴?”
武松便道:“他们骂哥哥是什么‘三寸丁谷树皮’,二郎听着实在是生气。若是骂了二郎,二郎想着哥哥的话,咬咬牙也能忍了。但是他们骂的是哥哥,二郎实在不能忍的!哥哥再不是,也是二郎的哥哥,怎么能让人欺负了?二郎就是受些伤儿,也是不打紧的!但非得打得他们有些记性,知道我二郎的哥哥是不能让人随意欺负的!”
原来是为了……
武大郎一听这话眼睛又红了,眼泪不住的滴落,心中又是感动又是自责,摸了一把眼泪道:“二郎有心,是哥哥连累你了。”
然后又小心的给武松摸着伤药……
武松不能相信这么庝爱自己的哥哥就这么忽然的死去了!
稳住心神,用力的抆掉了自己眼角的眼泪,红着眼,对着何九问道:“九叔!我哥哥怎的就这么死了?你说说我哥哥是怎的死了?莫不是让人给谋害的么?若是这样, 二郎定要杀了那仇人!”
何九被这武松身上突然喷出的恨意和杀气吓了一跳,但摇了摇头,还是实话实说道:“你哥哥不是被人杀的。我检查过的屍体了,他害了心痛病死的。”
哥哥害心痛病死了!
武松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有心痛病的。而何九的为人他也是信的过的,知道他不会对自己说假话。但还是追问道:“哥哥自是有心痛病的,以前都没事,怎么的我刚回来,他就死了?”然后眼睛盯视着何九。
却见道何九目光坦然的看着他,再次叹了口气,“二郎啊,我知你难以接受大郎已经死了。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纵使平常没事,谁要保不准,今天闭上要了眼,明日里就一定能百分百的睁开。更何况你哥哥原本就有病在身,不幸死了,也是命格不幸。你还是节哀顺变的好……”
武松一听这话沉默半饷,又抹了几回泪,终於接受了他哥哥死去的事实。
又问道:“何九叔,却不知我哥哥葬在了何处?我要去祭拜一下。还要问上一句,我哥哥的丧事是谁操办的?”
何九道:“你家哥哥葬在清河县外面的五福坡上,你哥哥的丧事却是他的义妹操办的。你那哥哥的义妹可是个好人儿,不怕人家说闲话,将你哥哥发送了出去。”
义妹?
武松一听这话眼中泛出了怀疑,老是觉得哥哥的死很蹊跷。
“我武家只有我们兄弟两个,我哥哥哪里来的什么义妹,何九叔你倒是与我说说这事。”武松再次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