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把提起张大财主,就要打他。
“二郎!我说的……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怎的糊你了?”张大财主却不知自己瞎编的事哪里说错了,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道。
“怎的不是糊弄我了!”武松道,“我哥哥我虽不嫌弃他,但是他的相貌确实说不过去,世上多是以貌取人的。这潘金莲听你的话是个美人儿,怎的又会看上我哥哥?再说了,你要将她许人,破是有的是乐意的人,怎的会看上我哥哥?你这般蒙骗我,且吃了一顿拳脚再说!”
“二郎!莫要动手!我与你说实话就是了!”
张大财主连忙哭喊着讨饶道。
武松没有动手,重重的将张大财主丢了轮椅上,“再饶了你一回,若再说假话!便小心你武二爷的刀了!”
武松说着,忽的一下抽出自己腰间的朴刀,将屋子里的一个桌脚给砍去了。
张大财主连说不敢。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再次叹了一口气,对着武松道:“武二郎,说着不怕你的笑话。想必你也听过我风流倜傥的性格。说起来年轻时长得也是玉树临风气度不凡风流潇洒的,可是自从讨了个母老虎在家,可就……”
“休要说这些屁话!”武松有些不耐烦的打断。
张大财主便收起他那怨妇般的言语,话语一转道:“不怕武二郎笑话,那潘金莲张开了实在漂亮。我看着……我看着实在也有些眼馋。本想着让那小妮子从了我。可是这贱人却告诉我家夫人。在下……在下实在惧怕,但若依着夫人的意思将那潘金莲放了,心底里又是不舍又是不痛快。我看着你家哥哥长得顺眼,便将这潘金莲许配给了你家哥哥。”
“原本也没存着什么坏心思,只想着小小报复潘金莲这小贱人一下。我想着你哥哥虽然相貌差了一点儿,但是为人很不错,潘金莲跟了他也是不亏的。”
“我将这事与你哥哥说了,你哥哥自然也是欣喜的。潘金莲这小贱人既然卖给了我家,她自然便是我做主。与你哥哥的亲事也是请了媒妁作保,六礼齐全的。既然如此,她自然便是你哥哥的人了。”
“可这小贱人却不安分不守妇道,只知道以貌取人,找了那小白脸做了苟且之事,在大婚之日,气死了你家哥哥!”
哥哥糊涂啊!
武松一听这话心底里道了一句。 天底下哪里有天上掉老婆的事,他哥哥也是脑子糊涂,这才惹出了这般的祸事。
不过,武松对这张大财主的话还是有些不信,再次瞪着眼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真的是真话,真的不能再真了,没有一句假话!”张大财主连忙出口道,“二郎若是不信,只管去问别人!”
张大财主的话说的半真半假最能混弄人,武松虽然觉得这张大财主不是个东西,但瞧着他一脸淡然的样,心底里便将这张大财主的话信了大半。
他哥哥就是被人气死的!武松心中很确信的想到。
心中便是仇恨中烧,再次对张大财主问道:“那个奸夫叫什么名字?”
……
片刻之后武松出了张员外家,心底里狠狠刻了两个名字。
然后买了些纸钱香烛与白色麻布,便跑到城外的五福冈,找到武大郎的坟塚,然后祭拜了起来。
武松披麻戴孝的跪在武大郎的坟前,想起与哥哥生前的种种,眼泪流个不停放声大哭。
哭了一阵子,忽的直起了身子,眼睛儿发红,面色狰狞,心中在武大郎坟前立了个誓言:
潘金莲!
王登!
奸夫!
狗男女!
你们气死了我哥哥!
我武二定要取你们性命!
替我哥哥报仇雪恨!
……
而此时王大寨主此刻正在梁山山寨赤裸着身子搂着潘金莲睡觉,没来由的朝天打了个很响很大的喷嚏,让他一脸不爽:
“妹的!谁他娘的在咒本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