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想了想,道:“去昆仑山,捉冰蚕,让病人当宠物来养,如此一来,冰蚕寒毒便会慢慢侵入人体,与体内热毒渐渐相融相克,时间一长,热毒自解。”
杨易闻言身子一震,眼中露出佩服之色,大声道:“不错!你这个法子不错!我却是没有想到!我本想取冰蚕寒毒与病人体内热毒对冲,却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取巧的法儿!”
他一脸喜色,向无崖子道:“听道兄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若论医术,我不如你!”
无崖子笑道:“我不过是拾人牙慧,只是从先贤典籍的医药手劄中看到过此等医治手段罢了!”
他笑道:“我逍遥一脉源远流长,我派祖师在秦汉之交便已经创出本派,留下镇派典籍,之后又有诸多门人增补添加,使得派中武功杂学数不胜数,少林寺虽然立寺久远,但与我逍遥派相比,还差了几分底蕴。”
杨易道:“这却是不曾听闻。”
无崖子道:“杨兄若是有空,去我缥缈峰灵鹫宫一看便知,在西夏也有一处祖师证道之地,里面也有不少本门功法典籍。”
杨易道:“到时候再说罢。”
他问无崖子,“昆仑山上的冰蚕应当如何去捉?”
无崖子道:“我那孽徒丁春秋手中有一个木鼎,唤作神木王鼎,用它来吸引毒虫最是灵验,我缥缈峰灵鹫宫中好像有记载如何捕捉驯养的法子,杨兄倒是可以去寻来看一下。”
杨易道:“看来这缥缈山是无论如何都要走上一趟了。”
无崖子道:“缥缈山上典籍众多,杨兄若是前去,收获应该不小。”
杨易闻言笑了笑,伸手拉住虚竹,道:“道兄,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无崖子默然片刻之后,幽幽叹息,“是啊,我确实是快要死了。我负心薄幸,对不住两位师姐,对不住小师妹,原本早就该死了啊!”听他话音极为沉痛,实在是包含无数的愧疚与伤心。
杨易道:“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既然你要找寻有缘人,现在有缘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也算是了了你临终之愿,这便告辞。”
无崖子道:“不送!”
杨易哈哈一笑,手一抖,在虚竹惊叫声中,已经把虚竹甩进了里无崖子所在的屋子里。
眼见虚竹撞破木墙,滚进屋内,杨易不再多看,依旧从原来踢破的门洞中走了出去。
见杨易从木屋里面出来,苏星河一脸紧张之色,迎上前来,颤声问道:“杨大侠,里面人现在怎么样?可是……可还活着?”他声音颤抖,语带哭腔,神情甚是惶急。
杨易见他胸前一滩血迹,白须带红,长眉低垂,眼中露出极大的伤心之色,对他摇头道:“我只是与他说了几句话而已,真正有缘之人是虚竹而非杨易,待到虚竹出屋之后,你再问他罢。”
苏星河道:“是是是,待到虚竹出来我再问他!”
杨易不再多说,抬头环视现场中尚未离开之人,目光如刀似剑,但凡被他扫视之人,心中都是一突,低头转身,不敢与他直视。
杨易看着众人,嘿嘿冷笑几声,对萧峰道:“萧兄,如今口渴的厉害,咱们下山痛饮一番如何?‘
萧峰喜道:“正有此意!”
段誉在一旁笑道:“加上我一个如何?”
杨易笑道:“那便一起去罢!”
正当几人欲要下山之时,刚刚被苏星河收进门内的黄大宝走了出来,对杨易道:“杨大侠,我听说过你的名声,知道你最爱抱打不平,最近河南道上发生了几件惨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来管一管?”
杨易笑道:“我若是遇见了不平之事,自当管上一下,若是没有遇到,那便算了。天下不平之事何其多,杨某只是一人,想管也管不过来。”
黄大宝道:“此事极惨,前段时间有一个叫做什么卓不凡的人,说要试剑天下,在河南道上一连斩杀了好几个武林好手,手段极其残忍,便是连那些被杀之人的家属也不放过,我曾出钱悬赏此人,却是一直无人领赏……”
段誉身后的朱丹臣笑道:“你害怕这个卓不凡知道你曾花钱悬赏於他,回头对你家人不利,因此你才希望杨大侠杀掉卓不凡,也好为你去了一块心病是不是?”
黄大宝道:“小的私心自然是有的,但这卓不凡为人残酷无情,小的却也不敢说谎。”
杨易笑道:“好了,此事我记下了。”
黄大宝大喜, 对杨易躬身行礼,道:“还请杨大侠斩了此獠,为民除害。”
杨易道:“到时候再说罢。”
对萧峰与阿朱道:“你们有没有遇到一个叫做阿紫的小姑娘?”
萧峰与阿朱对视了一眼,阿朱道:“前段时间在南方遇到过她,杨大侠,难道她做出了什么大坏事不成?她年纪还小,不知善恶,你不会是要杀了她罢?”她说话间语音发颤,眼睛里露出恳求之色,“她只是一个小孩子,您就绕过她罢!”
阿朱与萧峰这段时间在中原行走,每次听到杨易的消息,基本上都杨易杀了多少多少人,挑了几个寨子,掀翻了几个门派,因此知道杨易性如烈火,最喜杀人犯,虽然所杀之人都是败类小人,但如此杀性还是让人想起就情不自禁的害怕。
此时将杨易问及阿紫,思及阿紫是丁春秋的弟子,而丁春秋又是杨易所杀,按照杨易的性子,恐怕阿紫也性命难保,因此才如此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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