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道:“我家老爷上达天听,出入皇宫犹如自家庭院,若是满朝文武都不敢得罪你,我家老爷难道就不会搞御状。”
他得意洋洋道:“你身份再尊贵,群臣治不了你,难道当今皇上也治不了你么?”
杨易道:“那也得他敢治!”
大汉脑中一懵,难以置信的看向杨易,“疯了,疯了,这家伙是个疯子!”
他爆喝道:“你这逆贼,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你想造反么?”
杨易此时听到这汉子所说的话,已然知道这白衣青年的身份,心道:“原来是国丈的儿子,当今皇帝的小舅子!不过这家伙我怎么没有见过?看来是新近来到京城的!”
他既然知道这青年人的身份,便不欲在此多待,看了一眼对面犹自跌跌不休的壮汉,对面壮汉身子一震,旋即被一股大力打的高飞远走,一路惨叫的飞向天外,瞬息不见。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杨易又看了对面几个哆哆嗦嗦的壮汉,轻喝道:“滚!”
几个壮汉额头汗水滚滚而下,不迭声的道:“是是是!我们这就滚!”
几个人俯下身子,将躺在地上的白衣青年与死掉的持刀壮汉抬起,急冲冲的向外走去。
杨易不再理会他们,牵马径直回府。
街边众人见他如此凶恶,手段与往年大不相同,虽然感到解气,但也隐隐有几分惧怕之情,见他走来,都是急急为他闪出一条路来。
穿过两条街,经过十字街头的新搭建的戏台,太师府已然在望。
门口的几个门子大老远就看到了杨易,欢天喜地的跑过来,围着杨易不住问好,“三少爷,您回来啦!”
杨易将马缰交给门子,向府内走去。
秦爽与杨易的母亲得到下人传信,早就进了大堂等他。
见他进屋,老夫人起身仔细观瞧,“哎呀我滴儿啊,你这年余不在家,可担心死为娘了!快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秦爽在旁边白了杨易一眼,道:“娘,您放心,人家在外面快活的紧,还有小姑娘随身伺候,怎么可能会瘦?胖了几斤还差不多!”
老夫人眼睛一亮,“怎么?又在外面找了媳妇儿?”
她眉开眼笑道:“是哪里的姑娘?有多大年纪?怎么不带家里看看?”
“当然啦,这外面的姑娘再好,那也不能当大房,你可不能对不起爽儿!”
秦爽噘嘴道:“娘,他如此花心,你也不管管他?”
老夫人笑道:“爽儿啊,我杨家三代单传,到了易儿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我如今可是早也盼,晚也盼,就盼能多抱几个孙子孙女,你以后与易儿成婚,就是女主人,你要多多为咱杨家的香火着想,也不要管的太严。”
秦爽心道:“难道我就不能与易哥哥生孩子?还非得让他夺娶几个不成?”这个问题想想就觉得害羞, 她又不好反驳老夫的话,只好低头道:“孩儿听娘亲的!”
她嘴里如此说,心下却想,“易哥已经应承过我,日后不再会有别的女人,若是说话不算数,看我怎么收拾他!”
老夫人听秦爽如此说,点头笑道:“好孩子,这才有做大房的气度。”
杨易看了气鼓鼓的秦爽一眼,暗暗好笑。
与老夫人说了半天话,府内厨子整治了一桌酒席,开宴之时,天色已黑,杨慎行回到家里。
众人急忙起身。
杨慎行看了杨易一眼,忽然道:“国丈的儿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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