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砂的名牌不放在你们珑元派保管,竟然在你身上?”青飞嫋讶异,望月砂已经对北亦暖信任到这种程度了吗?
名牌以精血和一丝精魄制作而成,一个修士一生只能制作一枚,北亦暖和南羽星的命牌都在杜衡哪里,唯有望月砂的不在。
北亦暖微仰着头,面上扬起一个傲然的表情:“你以为呢?”
只要命牌没碎,她就无需多担心望月砂,她出来前望月砂已经将要闭关,此刻修为应当已经突破元婴了。
望月砂并非卡在金丹中期,而是因体质原因不能进阶,如今过了那么久,她怎么都该摸索出那体质的控制之法了,希望再次见到望月砂的时候她已经强大到不用她保驾护航了。
收了命牌,北亦暖忽然冷脸了:“你不是说放出消息将我的行踪透露出去了吗,为什么万灵儿冲冲没找来?”
青飞嫋吊儿郎当一瞟她,轻漫道:“我那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那知道她为什么不来,说不定半路上得罪了某个大能被人哢嚓了呢”
“最好不是这样”北亦暖踏出洞口,一脚踩碎一块石块,笑道:“我还没收拾她就死了的话,我估计要‘寝食难安'了”
青飞嫋:……哥,你这寝食难安非常有意思啊。
之前因为北亦暖身体虚弱,不宜走动,青飞嫋才随便找了个洞让她静养,养了七八日她又活蹦乱跳了,治愈能力强的一批,他不由感叹当个炼丹师真好,都不用花灵石买丹药了,想吃多少吃多少。
荒郊野外躺了几天,北亦暖就迫不及待要去找个城镇洗去这一身风尘了。
纵使有法术可以保持干净,但是身为人都有点心里洁癖,总感觉不洗个澡就不舒服,当然并不是所有修士都一样,但北亦暖肯定是那样的。
行了两天两夜两人才找到了一座小城,不懂是隶属那个国家的,但对北亦暖来说问题都不大。
还没有入城,青飞嫋就拿了个面具盖在了她脸上,严肃道:“别在大咧咧走进去了,你,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很不方便”
北亦暖接住面具翻面一看,是个猪头面具,顿时脸黑两个度:“我身份怎么不方便了?”
青飞嫋唉声叹气一声,指着城门的通缉令上的人物画像说:“白长双那么大的眼睛了,都看不到那上边的字吗?”
北亦暖凝目看去,表情一言难尽的瞅着青飞嫋说:“就这样你还看的出是我,你对我得是什么真爱啊”
“呕!”青飞嫋转身干呕:“拜托你说人话”
北亦暖眉头皱的死紧,她反反覆复看了两遍画像下的字,最后落在简笔画像上,不能说不像她,只能说画出了她的灵魂。
那嘴角勾起的弧度特意着墨加强强调到哪个位置,且是漫不经心的邪魅一笑。
眉毛画的简直一模一样,左眉微微挑起,加上那鬼畜的邪笑,简直灵魂到极点,分明就是她在内里从不露出的腹黑风流的一面。
而且左耳轮廓那里还特别特别点了一个黑点,标注内耳轮廓有痣。
虽然画到了灵魂,但那五官组合在一起简直惨不忍睹,岂能用一个丑字来形容?
“妙啊”青飞嫋折扇一拍手心,笑嘻嘻:“太妙了,跟你简直八分像啊北亦暖”
北亦暖嘴角微扯,僵硬一笑,青飞嫋敢再多说一次,折胳膊还是断脚就让他选一个。
“不过我更疑惑这字是什么意思”青飞嫋勾着嘴角走近通缉令,折扇敲在画像下面的四个大字上——在逃夫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