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才笑着点头,说道:「我大师姐和仙子来了吗?」
程程笑道:「您上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沈万才显然与程程关系颇为熟悉,他用手点了点程程,笑道:「跟我玩神秘!」
一旁的郝洁雄笑道:「这叫一报还一报!」
沈万才呵呵一笑,与郝洁雄往楼上走去,两人走到三楼,推开一间茶室,郝洁雄往里面一看,却见茶室中坐着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一个容貌极美,国色天香,气质冷艳,一个相貌俏丽,紮着马尾辫,容貌可喜。
沈万才瞧见这个紮马尾辫的女子,愣了一下,说道:「阮红菱师姐,你怎么来了?紫苑仙子呢?」
这个叫阮红菱的女子笑着嗔道:「老沈,你这话可真不地道,你的意思是说,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是吧?」说完,她扭头朝着一旁极美的女子说道:「周秦,我们走,这里有人嫌弃我们!」
沈万才顿时慌了神,陪笑道:「不敢不敢,阮红菱师姐,你就别逗我啦!我只是好奇问一问嘛,她答应我过来的。」
阮红菱撅了撅嘴,说道:「她忙着送人上西天呢,没空!」
沈万才啊了一声,心中好奇,但他没有多问,而是毕恭毕敬的与另外一名叫周秦的女子欠了欠身,一稽首,说道:「大师姐安好!」
郝洁雄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在他看来,这个叫周秦的女子看起来极为年轻,大约才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却是沈万才的师姐,真是学无长幼,达者为先,而且这女子的气质和相貌都是他平生仅见的绝色美人,一身的气质崖岸自高,虽然没有刻意摆什么谱,即便是沈万才与她打招呼的时候,她也仅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脸的清冷,像是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她的兴趣和注意似的。
阅人无数的郝洁雄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高人,必定极不简单。
郝洁雄在旁边好奇的打量着,沈万才与周秦打过招呼后,便对周秦和阮红菱说道:「大师姐,阮红菱师姐,这位是我的好友郝洁雄,我今天约了大师姐和紫苑仙子来,就是想请你们帮他批一个生辰八字。」
说着,他又对郝洁雄指着阮红菱说道:「这位是正一教灵宫派的阮红菱师姐,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名门正派的内室弟子,在娘胎里面就开始修行,可比我这样半路出家的人厉害多了。」
沈万才说着自己呵呵笑了起来,阮红菱也礼貌的一稽首,与郝洁雄一礼,笑了笑。
郝洁雄这才明白过来,他十分配合的笑了笑,一脸仰慕的说道:「原来是正一教的高徒,失敬,失敬!」
沈万才又指着周秦,说道:「这位是我们玄禅门的大师姐,叫周秦,是当今天下修行界少有的高手。」
周秦矜持而礼貌的与郝洁雄点了点头,但脸上依旧不露一丝笑容。
郝洁雄也与她点了点头,笑了笑。
沈万才又笑着对郝洁雄说道:「郝老头,你别一脸见了高人不知道厉害的样子,我跟你说,这店为什么叫地三仙,你知道吗?」
郝洁雄笑道:「洗耳恭听!」
沈万才笑道:「因为这店开创的时候是我师父与三位女子一同开创,而这三位女子由於修为极高容貌极美,被修行界公认为天仙、地仙、狐仙,因此名为三仙!而你眼前这位,便是人称地仙的大高手!」
郝洁雄啊的一声,像是很随意的问道:「那不知道沈老弟你的师父又是怎样的神仙人物呢?」
沈万才一脸的崇拜,说道:「我师父?那可是人送外号‘李无敌’,被日本人尊称为斗战天尊,中日修行界公认的天下第一大高手!」
旁人听沈万才的话,只当他在说神话故事,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天仙、地仙、狐仙?拍电影么?
但郝洁雄来自香港,又是亿万富翁,在香港的地面,信教者多如牛毛,而且真正有钱的人,家中甚至会有一到两个修行界的高手作为供奉,因此郝洁雄这样层次的人物,是知道修行界的存在的,他更知道沈万才入了玄禅门,以五六十岁的高龄开始修行。
只不过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玄禅门,却不知道这个门派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个叫周秦的玄禅门大师姐又是何方神圣。
可此时一听沈万才一介绍,他这才知道,这竟然是天下修行界公认的天下第一大高手的大弟子!
郝洁雄更知道,大陆人公认这人为天下第一大高手,这未必就真的是天下第一大高手,因为大陆的宗教被打压得很厉害,势力早就不如以往,但日本就不一样了,日本全国信教,教众上亿,流派无数!
连日本人都公认这人为天下第一的大高手,可见这「天下第一」的四个字含金量有多高!
郝洁雄顿时肃然,说道:「啊,失敬失敬!原来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他说着,一脸虔诚认真的说道:「不知道两位仙子能不能赏个脸?帮我批一个八字?」
他虽然是一方豪雄,平日里目中无人,但这也是分人的,真正有大本事的人,他是极为尊敬佩服的,否则如果看见什么人都是轻蔑鄙视,只觉得天底下自己最了不起,这样的人焉能成大事?
郝洁雄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真诚尊敬,语气也很是诚恳。
气质清冷艳丽的周秦微微点了点头,但又很快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擅长这个,紫苑肯定是擅长的,不知道阮红菱你怎么样?」
阮红菱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师姐是这方面的大高手,不过我也不赖!」说着,她伸出手掌,说道:「把你要批的生辰八字拿来吧,我看看!」
这个八字自然不可能写在纸条上随手带着,郝洁雄连忙借了一支笔,自己动手写了下来,然后恭敬的递给阮红菱。
阮红菱看了看后,像变魔术一样取出三枚铜钱自己在桌上算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神色颇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问道:「是你自己要批挂?」
郝洁雄摇头道:「不,我给我孙子算一卦,怎么样?」
阮红菱面色越发的古怪,她问道:「你想问什么方面的事情?爱情?婚姻?健康?生死?」
郝洁雄显然不是第一次问卦,他简单直接的问道:「命理!」
阮红菱皱眉道:「啊,你问这个啊……只怕,有些不好啊!」
郝洁雄心中一紧,问道:「怎么不好?」
阮红菱拧着眉毛,说道:「这人命理极为崎岖,一生多凶险大事,近日怕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