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洁雄听了后,说道:「他有重病?不会啊,我刚刚见了他,他身体很好啊?」
阮红菱飞快的说道:「如果不是他,那就必定是他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也是能影响到卦象的。」
郝洁雄听了一阵默然,其他人怎样,他才不管他们的死活,他只管自己的孙子究竟怎样。
此时卦象问到了这里,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郝洁雄勉强一笑,对阮红菱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仙子指点,日后一定重谢!」
阮红菱笑嘻嘻的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啦,你是老沈的朋友,就当是助人为乐了。」
沈万才呵呵笑着,对郝洁雄说道:「郝老头,放心啦,你这乖孙,一看就知道是命硬福多之人,这一劫只是有凶险,并没有说过不去啊!他必定是逢凶化吉,转危为安的!」
阮红菱也笑着点头:「没错,这个人的八字极好,几乎什么好事他都占了,就是一生中危险多,但多能逢凶化吉。」
郝洁雄这才脸色好转了许多,他笑了笑,然后对身旁的李朝阳小声贴耳的说了几句话,然后李朝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他们几个人在这边批着郝帅的八字,而另外一边,郝帅回到了家中,刚回到家,郝帅便见母亲坐在客厅里面,一脸愤怒的瞪着自己,一只手握着一个鸡毛掸子,跃跃欲试。
邹静秋寒着脸,说道:「今天到哪里去了?」
郝帅心中咯噔一下,知道邹静秋肯定知道今天自己带头罢龘课的事情了,一旁的姚梦枕见势不妙,也立刻与郝帅悄悄的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倒不是她没义气,而是她整天吃邹静秋的,穿邹静秋的,住邹静秋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然是没什么底气跟邹静秋对着干的。
因此……死道友不死贫道,郝帅呀郝帅,你自求多福吧!
姚梦枕在一旁一脸同情的看着郝帅。
郝帅见邹静秋知道了,索性心一横,硬着头皮说道:「今天玩去了!」
邹静秋见他一脸的理直气壮,心中越发的生气,她压着怒气,说道:「你不是说今天补课吗?」
郝帅十分光棍的说道:「没错!」
邹静秋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终於忍不住火了,大怒之下,一鸡毛掸子打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她怒道:「那你说你玩去了?你又跷课了?」
郝帅梗着脖子说道:「今天本来就不该补课,现在国家都明令禁止补课,学校这是错误的行为!作为一个学生,我们应该有自我区分辨别的能力,对的就做,不对的就不做!所以,我今天不去上课,有错吗?」
邹静秋怒极,抬手就朝郝帅打去,郝帅激灵,连忙绕着桌子转,一边转,一边躲,一边大声道:「本来就是,你生气也没用!现在全校学生都罢龘课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邹静秋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厉声道:「那还不是你鼓动的?你知道校长老师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吗?你怎么就胆子这么大?」
郝帅争辩道:「不是我鼓动的,我只是说了一句话,然后所有人就都应和我了!这叫民心所向,大势所趋!」
邹静秋越听越怒,拿着鸡毛掸子追打郝帅,打得桌子啪啪直响,但郝帅灵活得跟泥鳅一样,没一下能打到他身上,最让邹静秋生气的是郝帅一边躲一边还大喊道:「老妈,你也上过学,知道顺民心者得天下,逆民心者必定被人民所抛弃!」
邹静秋气得怒笑了起来,她追了一阵以后追不上,便站住了脚,喘着气,怒道:「你好,你好!你真是了不起,你还想得天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
郝帅一脸正气凛然的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这件事情上面,我没有觉得我有半点做错了!」
邹静秋气得连声道:「好好好!我看你这书是不想读了,是想被学校开除了!」
郝帅理直气壮道:「开除就开除,这破学校,我看也没什么好上的!」
邹静秋气得两眼发黑,身子微微一晃,向后倒去,郝帅和姚梦枕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住了邹静秋。
姚梦枕忙着去摸邹静秋的脉搏,郝帅连忙慌着掐她的人中,连声道:「妈,你怎么了,妈?」
姚梦枕探了探脉搏后,紧张的说道:「她身体衰弱,急怒攻心,你别再刺激她了,小心她出问题。」
郝帅是个大孝子,他之前带头罢龘课,的确没有想到自己母亲会这么大的反应,此时他心中已经是有些暗暗后悔。
邹静秋也悠悠醒转,她眼中是泪,紧紧的抓着郝帅的手,说道:「小帅啊……你要是不好好读书,将来你可怎么办啊?你要是被开除了,可怎么得了啊?你靠什么立足在这个社会,拿什么生活啊?如果你不能自己安安稳稳的立足,你以后又怎么可能挺着腰杆说话啊?」
郝帅虽然心中依旧不以为然这番话,但是母亲一片关切焦急之心却让郝帅心中隐隐作痛,他心中暗自思量道:可不能再刺激老妈了,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真是要后悔一辈子。
自己……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吧!
只不过,这次学校万一真开除了自己,老妈被气出什么事情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