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蓧雪还真不相信郝帅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挥!
马蓧雪小心翼翼的端着盘子,她浑身紧绷,紧张得无以复加,她眼看走到了郝帅跟前,忽然手故意一歪,盘子朝着郝帅的方向一斜,同时她故意大声惊叫道:「哎呀!」
这一声呼喊吓了郝帅一跳,他下意识一抬眼帘,眼见一杯热水朝自己泼来,他立刻条件反射的手一抬,手臂往盘子下方一托。
郝帅这一托,一下顶得盘子反方向翻了过去,两杯水都朝着马蓧雪泼了过去。
马蓧雪猝不及防,顿时身上泼了一大片,烫得她一声尖叫,将盘子一下扔了出去。
她胸前衣服都被泼得湿了,尤其是脚上的袜子更是湿了一大片,烫得马蓧雪惊叫连连,她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衣领,另一只手飞快的蹲下身去扯着自己的袜子。
这种烫伤的疼痛感可非同小可,马蓧雪胸前的水倒没怎么烫得多厉害,因为她第一时间就将衣服拉开了,而袜子由於一直灼附在皮肤上,因此给马蓧雪造成的烫伤远比胸前严重。
马蓧雪蹲下后,不顾一切的脱下了自己的袜子,然后飞快将袜子扔到了一边,自己跌坐在地上,痛得眼泪汪汪的,心中又是懊恼,又是委屈。
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做点这么小小的事情都做得这么狼狈尴尬!
郝帅见马蓧雪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直掉,还以为她烫得实在是狠了,便连忙蹲下来,将她的脚捉了起来,捧在手上,赶紧用力吹着气,一边吹一边关心的问道:「没事吧?烫伤了没有?」
他仔细的看了一眼,却见女孩儿的脚皮肤细腻,烫伤的地方红通通的一片,宛如梅花豆蔻,尤其是女孩儿的脚趾甲没有任何的雕饰,却晶莹剔透,小巧可爱犹如粉色的贝壳。
郝帅看得一呆,他像碰了火团似的,连忙将马蓧雪的脚扔下。
马蓧雪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但郝帅这样反应夸张的一扔,她立刻感觉到了一丝暧昧,自己的脚原本被烫得火辣辣的疼,但这一瞬间竟然像是感觉不到了似的,反而让她觉得一阵羞痒。
马蓧雪心中一动,她大着胆子,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泪眼汪汪的说道:「能不能再帮我吹吹?刚才……你吹了以后就不那么疼了。」
郝帅尴尬极了,他干巴巴的笑道:「啊?我啊?你,你自己……」他原本还想问,你自己不是能吹么?为啥要我吹啊?可他一看马蓧雪这神情,便有千言万语而已说不出来了,他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此时姚梦枕则一直在门口徘徊,小心紧张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等听到里面马蓧雪传来一声尖叫后,她立刻心中一动,冷笑道:「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女人真没安好心!她这是把郝帅当成唐僧肉了啊!她以为她是白骨精吗?」
姚梦枕抡胳膊挽袖子,信誓旦旦的心道:哼,不关你事白骨精还是狐狸精,又或者是玉兔精蜘蛛精,遇到姑奶奶我,那就算你倒楣呀!一会看我不把你打得原形毕露!
对於姚梦枕来说,任何胆敢坏郝帅处男之身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倒不纯粹是为了吃醋,而是……坏了郝帅的元阳之身,将来他还怎么修行?他要是坏了修行,将来怎么应劫?
姚梦枕大义凛然的准备往里面冲,可是刚来到门口,她便立刻傻眼了!
看着这紧紧关闭的铁将军……姚梦枕目瞪口呆:我靠,这门……怎么进去啊?
难不成要硬闯?自己这小体格,小身板,能不能闯进去啊?
姚梦枕暗自叫苦,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间又听到里面隐隐有对话声传来,她贴在门口一听,却清楚的听见郝帅的在里面说道:「现在好点了没有?还疼不疼?」
马蓧雪的声音十分羞涩:「好多了,现在好很多了……」
姚梦枕一听,顿时如遇雷击,她震怒无比:什么?郝帅的处男之身已经破了?我说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要不要特么的这么快啊?
姚梦枕毫不犹豫,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了几步,然后一只手护在脑袋的一侧,用一侧肩膀像一枚炮弹一样朝着门撞去。
这一撞,轰隆一声,撞得房子都摇晃了一下,她整个人都撞得七荤八素的,连门带门框一块儿撞了下来,她去势极快,冲撞得一下收不住劲,身子随着门板一下摔在地上。
但姚梦枕毕竟不是凡人,她在着地的一瞬间打了个滚儿,卸掉了绝大部分的力道,然后借着打滚的去势骨碌一下坐了起来,她怒目瞪向郝帅和马蓧雪,正要破口大 骂,却忽然间瞧见郝帅和马蓧雪两人都衣冠完好的互相对坐在地板上,马蓧雪抬高了一只脚,伸到郝帅跟前,赤着一只雪白如玉的足踝,动作姿势虽然十分撩人,但 是和姚梦枕想像的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马蓧雪和郝帅都歪着脑袋看着姚梦枕,两个人目瞪口呆,尤其是看见姚梦枕身后还带着泥砖的门框,一时间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
姚梦枕也傻眼了,她看了看郝帅,又看了看马蓧雪,她呆呆的爬了起来,傻兮兮的抓了抓头发,一脸的茫然尴尬,她此时身后的破败的墙壁哗啦一声跌落下许多的砖石来,一片狼借,惨不忍睹……
姚梦枕面对郝帅和马蓧雪越来越不善的目光,干巴巴的一笑:「我,我能解释,我能解释的……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