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种马和三个生育工具而已。
就靠他们想重建木叶?
复兴日向一族都十分渺茫,他们这特殊的眼睛很容易就在这混乱的忍界中成为某股势力的目标,他会被杀死,绫理她们同样会沦为生育工具,白眼就这样落於外人之手。
这样的结果泰圭会想不到吗,只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日向的命运一直和木叶绑在一起,现在想要脱离出去哪有这么容易。
亦或者,继续待在这牢笼之中,继续做这笼中之鸟。
木叶打了胜仗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木叶输了,他随同木叶一起消亡。
日向分家的人唯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解脱,得到自由。
为村子而赴死,这从小就被灌输的思想,日差并没多少抗拒。
尽管是终点,但也总会得到自由不是吗?
日差也没在说什么话质问和反驳真,他明白这些消息的重要性,他沉思了许久,看着眼前的真,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
这孩子呢……
他的眼睛如墨一般漆黑, 让人看不穿其中蕴含的东西。
也会有野心、会有执念吗?
日差突然向真问道:“仁雄的死……”
他们发现日向仁雄被杀的那天,他在仁雄的房间里看到了一道有蛇爬过的痕迹,经调查还发现真在前一天曾和大蛇丸的学生御手洗红豆在一起。
许多事似乎都说得清了,这孩子的背后是大蛇丸。
他当时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且他故意没将此事捅出,那是宗家该考虑该忧心的事,他更想看到自己大哥为此怒不可遏的模样。
真淡淡回应:“仁雄前辈的死凶手不是至今还未查到吗,我对此感到痛心和愤怒。”
日差已然心知肚明,真现在表现出的和大蛇丸的关系,说仁雄的死和他没关系日差肯定是不信的。
大蛇丸要那些白眼做什么,日差不知道,他也不感兴趣。
他在意的是真为了躲开换眼而将日向所有的白眼库存全给了大蛇丸这件事。
日差看着窗帘缝隙中透出的那缕光芒,在这昏暗的病房中有些刺眼。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真直接提出了告辞。
在真临走之际日差又出声叫住了他。
“真。”
“你也想要自由吗?”
真平静回应:“我想做的是飞鸟,有食物可以果腹、有树木让我栖息、有天空任意驰骋、有同类知我心意。”
他复又反问:“日差大人想做什么,野狗吗?”
房间里死寂一片,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