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索菲娅大教堂
纳瑞躺在沙发上头,看着电视之上大火腾腾的巴黎圣母院,哈哈大笑着,一边笑,一连还吃着爆米花,仿佛在看一场大片一般。
“神父,有人告解!”
这个时候,一名修女推门而入,小意的道。
“这个时候告解,谁啊?!”
“不知道!”
纳瑞挥了挥手,一脸的嫌弃,“我知道了,让他等会儿,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那人带着大主教的名片!”
“哦?!”
纳瑞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大主教的名片,该死,不会是因为那件事情吧?我不是跟他们说了吗,这事儿我不想管!”
嘴里面发出不悦的嘀咕声,却还是从沙发上头爬了起来,懒洋洋的问道,“几号?!”
“七号告解室!”
“知道了!”他摆了摆手,示意修女离开,然后对着镜子,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黑色神父装,将上上下下都打点干净了,关掉电视,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这才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间。
七号告解室,福斯曼静静的坐着,微闭着双眼,闭目养神,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才睁开了眼睛。
“嗒嗒——!”
告解室的外面,传来两声清脆的敲击声。
“纳瑞神父,是我,福斯曼,好久不见了!”
“福斯曼大主教,您竟然来了?!”纳瑞听到声音有些吃惊,心中却是抱怨着教会的古怪规矩,特么直接见面不好吗?又不是不认得,非要搞这一出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仪式,神神秘秘的,总是让他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自己不是在当神父,而是在做间谍一般。
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教会近千年以来的传统,并不是他一个地区的神父想要打破就能打破的,尽管他已经打破了不少的东西。
“这件事情非常严重,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出来了吗?!”
“其实没什么好调查的,卡利弗朗西斯的资料早就在我的桌上了,至於他在索阿港的一切行动,都算是正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且他一向是深居简出,就算是派人监视,也没有什么结果。”
“那边呢,损失了一名主教,教堂就没有一点动静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教堂的动静,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也是知道了我们遇到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先动手吧!”
“你想?!”福斯曼的语气沉了下来,“这样的事情,你只是凭自己的想象吗?”
“当然不是!”纳瑞神父连忙道。
骤然之间阴沉下来的质问让纳瑞感觉到一阵心悸。
“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教堂那边在我们出手之前,是不会再出手了,他们会暗中观察!”
“哼,打的一副好算盘!”
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一般,福斯曼冷笑道,“那个女巫呢?有她的消息吗?!”
“一点都没有,自从她回到索阿港以后,便失踪了,我们的人花了很大的工夫,都没有找到她,仿佛消失了一般!”
“消失了?!”
“是的,主教大人,就是消失了。”提到这件事情,纳瑞的语气变的古怪了起来,“我们探测过,庄园内没有她存在的痕迹,或者说,没有她现在存在的痕迹,我怀疑,卡利已经将她暗中送走了,这样他才能够稳座钓鱼台!”
“他现在的地位很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