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还是挺唬人的。”陆相宜笑着道
“既然来了总得见见你们陆家费这么大力气保下来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个年轻人道。
“不应该用这种方式。”陆相宜重复道。
“那就先把李新竹放了。”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听后笑着道。
“我这边已经安排了。”
“还是你会做好人啊!”那人笑着道,“什么时候见?”
“我得问问他。”
“好,我等你的消息。”
王安回湖安的第二天李新竹就从守卫局里出来,接到消息的王安专门安排了一桌子帝王蟹。
“你说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在饭桌上聊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李新竹还是满脑子的疑惑,“我下手真的不重,这段时间也跟着你学习用鸡蛋壳练习力量呢!”
“我看得出来,你下手很有分寸,顶多是皮肉伤,动不着他们的筋骨,他们的死应该是和你没关系。”王安道。
“哎,你说是不是他们这些个人干这么恶心的是让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所以派什么人或者野兽之类把他们给收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世界上就没什么坏人了。”
“哎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我已经计划把青羊山的太极山庄给盘下来。”
“那倒是个好地方。”王安点点头。
吃饭的过程中,李新竹又向王安请教了几个练功方面的问题,王安一一作了解答。
下午的时候,陆相宜去了王安的住处。
“有个朋友想要见见你,京城来的,人还行,你看?”
“为什么要见我?”
“应该是听闻了你在蒲甘的有些事。”
“既然你都来了,那就见见吧,就今晚吧?地点你选,到时候通知我。”
树大招风这个道理王安现在已经是体会到了,即使是他足够低调,还是会惹来一些人的关注,没办法,他这棵树是在是有些太大了。就算是隐藏在深山老林里也会引来某些人的窥探。
何况陆相宜帮了他这么多,王安估计这个人陆相宜是推脱不掉了,但凡是他可以推掉肯定不会让对方见到自己。
“好嘞。”陆相宜并未在王安的住处多呆,过了一小会就告辞离开了。
随后王安又去了和润堂,见他来了那经理亲自过来接待。
“您让我打听的那百年野人参已经有着落了,只是这价格……”
“多少钱?”
“一百五十万。”那经理抱了一个价。对方开价是一百二十万,他加价三十万,做生意吗,总得赚点不是。
“要了。”王安倒是痛快。
“好的,您看您这虽然是老主顾了,但是那人参的价格实在是有些高,需要缴纳一部分定金。”
王安当场就缴纳了十万的定金,那经理见状没笑眼开,这一单下来他可是能赚不少。
傍晚,陆相宜早早的来到了王安住处接他去了城里最高档的一处会馆,这会馆是仿古的建筑,里面装饰的很雅致,看着费了不少的心思。
陆相宜说的那个年轻人早早的等在外面,二十七八岁年纪,身形挺拔,五官俊朗,眉毛修长,见陆相宜带着王安走来立即大步迎上前去。
“崔镛,这位是王安。”陆相宜为两人介绍彼此。
“久闻先生大名,早就想拜会先生,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这话说的很是恭敬。
“过奖了。”
“先生请,陆兄请。”
陆相宜笑眯眯的望着眼前这个平日里眼高於顶、极少有人能入他眼的年轻人,此时他恭敬非常,礼数周全,简直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这就是这些家族子弟不凡之处,该狂的时候张狂的没边,该收敛的时候收敛起来变成了一个谦谦君子。
今天崔镛包下来的不是一个包间而是整个会馆,也就是说今天这诺大的一个会馆只接待他们三个客人。
进了一个雅致的包间,崔镛提起一个小手提袋,取出来一小袋茶叶,上面没有任何的表示,打开之后便有茶香飘了出来。陆相宜盯着那一小袋茶。
崔镛以极其老练且优雅的动作起了一壶茶,茶香浓郁。
“凤凰山茶?”陆相宜道。
“陆兄不愧是茶道行家,先生请用茶,陆兄请。”
王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很浓,爽口回甘,还有淡淡的花香味。
“好茶。”
“嗯,你有所不知,这茶是采摘自一棵六百多年的古茶树上,稀有程度一点不比那几株大红袍茶。”陆相宜道。
饮茶期间几人闲聊起来,崔镛擅长言谈,说话交流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他也练功夫,只是练得比较杂,八卦、形意、八极都有涉猎,道家、佛家的功夫也都会点。用他自己的话说看着好奇就想学习。学的虽多,却无一门精通。
“你谦虚了。”王安道,在他看来这崔镛至少有一门拳法练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
他现在的修为高了,看人也更加的透彻。不是相面的那种看人,而是通过一个人言行举止来看一个人的身体,看他的动作,肢体之间的协调,筋肉的发力,练过功夫的人和普通人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坐卧行走之间便能看出这不同之处。
在他看来,眼前这位崔公子至少练成了一种劲。
聊了一会,喝了几杯茶,崔镛便叫人上菜,菜做的很精致,有几道菜单看外形都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了。
“也不知道先生喜欢什么口味就他们准备了些拿手菜,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不碍事,我这人对吃的没有太多的讲究。”王安道。
崔镛又取出来一瓶没有标签的酒,打开之后酒香一下子就散了出来,浓郁的很。
“好酒,这可是好东西。”
王安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喝酒。他平日里只会和自己姥爷,李新竹,在加上陆相宜这几个人喝点酒。
“这可是珍藏佳酿,先生不妨尝尝。”在外人面前,陆相宜也称呼王安为“先生”,以表示对他的尊敬。
“喝茶就好。”王安笑着道。
这一顿饭算是宾主尽欢,自始至终崔镛都没说想见王安是出於什么目的。晚上八点多,陆相宜将王安送回了住处。
“这位崔公子今天晚上不单单是为了见我一面吧?”
“有可能还真是,他这个人性格很古怪,跟你说几件事你就知道了,有一次天夜里他想吃法兴寺的斋饭了,连夜坐着飞机去了法兴寺,第二天早上吃了法兴寺的斋饭之后又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