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着无助的泪水直往心里流
思念的步伐伴我走过每个春秋
看着你远去的背影
终於知道什么叫做无奈
平抚了思绪看尽世间沧桑变换
但愿时间能将我的爱从此保留
看着你远去的背影
终於明白什么叫做眷恋
任凭着无助的泪水直往心里流
思念的步伐伴我走过每个春秋
看着你远去的背影
终於知道什么叫做无奈
平抚了思绪看尽世间沧桑变换
但愿时间能将我的爱从此保留
那一个个歌词和窗外的阳光,
仿佛就像一道道利剑射进房间里,仿佛在嘲笑颜玉珏的所作所为。 颜玉珏一声冷哼,将窗户关上。她不是痴情怨女,不会为了女儿情长乱了分寸!
这时候的赵子轩,早已回到吉庆的家里。
与此同时,吉庆府武道院所有在州府联考上榜的学员,都要在青州武道院考察一年以确定最终进入青阳派的名单的消息也同步传回吉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意味着那些没有“强压”下的学员很有可能在无比轻松的环境下有所放松,导致吉庆府武道院最终的州府联考成绩减半!
整个吉庆府内,但凡消息灵通之辈都已经知晓,既有人对这样的政策不满,也有人对赵子轩的不满或讥讽。
“哥,外面都传疯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练功?”赵子翔看着在刚收工的赵子轩,忍不住埋怨道。他是一听到消息立即从奉贤郡赶往吉庆,目的就是跟赵子轩商量对策。
赵子轩一边抆汗一边散步,不以为然地说:“急能解决问题?”
赵子翔不是傻子,再加上跟赵子轩时间长了,绝对也知道他不急绝对有原因,连忙问:“这可影响到你的前途啊,你就有那么大的把握?”
“你啊,心乱则思路乱。”赵子轩将满是汗水的毛巾递给下人,“粟超雄和薛杰这些人物都没出声,你吱什么声!”
“你的意思是……”赵子翔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他不敢肯定。
赵子轩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山林,平静地说:“我这种教学方法有问题,别人或许看不出,难不成粟超雄和薛杰这种长期身居高位的人也看不出?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我估计就算镇一级武道院院长基本上都能看得出来其中存在的问题。但他们都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沉默,你想想为什么?”
赵子翔说不出话了,细思极恐,总觉得有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更令自己奇怪的是,赵子轩似乎早就知道这种教学方法有问题,为什么还用?这里面到底存在什么不为他所知的秘密?
赵子翔没再出声,静静地跟着赵子轩散步,这是练功后的必经之路。有时候练完功,可能走路收功耗费的时间比练功的时间还长。
赵子轩躺在亭子下的躺椅上,闭着眼睛,静静地说:“有些人想打咱们的主意,虽然不敢硬来,但如果人家用仕途或经济手段要挟咱们妥协怎么办?这可没有违反咱们青阳律例啊。早在水云镇的时候就形成这股暗流了,只是你没注意而已,即便有粟超雄在上也未必能搞定这些暗流,更何况咱们跟他的关系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我这种做法在赤星是一种世家大族比较常见的教学方法,用了别人就会怀疑咱们是否是某个世家大族安排的棋子,让他们投鼠忌器,起码也能保证咱们在短期内平安无事。不然,整天要应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咱们会被束缚手脚的。”
“至於其他人各有各的想法,咱们理不了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说了那么多,赵子轩没再说话,让赵子翔慢慢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赵子翔才略带犹豫之色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试探一下咱们?”
这话没头没脑,是典型的病句,要换是蓝星的老师,绝对会毫不客气地给一个差评。不过他相信赵子轩懂他的意思。
“会!”赵子轩的话言简意赅,很肯定地回答。
“子安这段时间武道进展速度很快,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了。”赵子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别看他心性豁达,但输给赵子安多少也有一点不甘,“不过这样一来,赵家村基本上稳了。即便我没空回村,他也能保证村里的安全。”
“这怎么可能?”一直运筹帷幄的赵子轩被这消息惊得非同小可,本身眯着的双眼顿时挣得圆圆的,就连嘴巴都被惊得微微张开了一点。
赵子安和赵子翔谁更有潜力他是很清楚的。你要说赵子安放弃在武衙体系混后全心全意在武道上,这可以缩小跟赵子翔的差距,或者短暂时间内与之维持平手那是有可能的,但绝没有超越的可能。
他太了解赵子安了,悟性虽不差,但沉着不足。武道虽说悟性也很重要,但若沉稳不够,悟性再强都没多大意义,赵子翔偏偏在这点上甩开赵子安一大截!因此两人到底谁能走得更长远,莫说赵子轩,就连人老成精的紫阳真人在当年都已经下了定论。
难道赵子安有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