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记名弟子是身着布衣服饰,人数占比也是覆海帮最多的,他们大多都在覆海帮的产业下面,干着一些粗活杂活,比如哪儿的赌场坊间,隶属与覆海帮产业,这些记名弟子就会外调去这些地方驻守。
但江湖帮派的产业,大多是灰色产业,这些地方,是最容易与江湖人士发生摩抆争斗的。
但这些记名弟子的实力又不够,镇不住场子,只能在帮派产业打打杂,偶尔充当门面罢了,连打手都还算不上。
覆海帮外门弟子则是身着青衣,他们大多也是被外调的命,不过他们每个月待遇,那是比记名弟子要好上许多,记名弟子每月例银五钱,而外门弟子每月例银则是二两。
当然,外门弟子就算被外调,他们的日子也颇为清闲,只有自己看护的场子出了问题时,他们才需要现身处理。
其实就是相当於镇守帮派的产业,以免遭到他人的破坏,他们实力比之记名弟子更强,镇得住场子,其实就是在这些地方充当打手一类的,其余时间都是自由的。
而内门弟子和真传弟子就与上两等截然不同,内门弟子是身着蓝衣,这些人已经颇受帮中重视,他们一般是不会外调,就算是外调,也会被调往当地县城的分部驻地,并不会去看什么场子充当打手之类的。
说到此时,刑玄立马就想到覆海帮供都驻地那名蓝衣弟子,对方应该就是内门弟子,但被外调出去了。
至於帮派的真传弟子,他们人数是最少的,这些人身着的是黑衣,他们当然不只是受到帮派重视那么简单。
可以说每名真传的背后,都代表了帮派内的一股势力,他们的师傅大多是帮中长老,乃至是堂主甚至是帮主,谁敢招惹?
田七又给他介绍了一番帮中名人,覆海帮的帮主名为齐成韦,在他之下则是副帮主常明,而后就是五大堂的堂主,以及护法长老供奉之类的,再往下就是管事执事一类的,当然这些只是一个大致的职位区分罢了,并不能决定一切。
随着两人边走边说道,刑玄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间小屋,不过不是之前自己睡着的那件木屋,这是间竹屋。
眼前的竹屋看起来很旧,屋外竹块墙壁布满了黑斑,刑玄狐疑地看着田七,田七见刑玄有些疑惑,开口解释
“这竹屋是帮内早些年建的,专用来堆过冬柴火的,但之后废弃了,上面安排你住在这儿。”
说到此时,田七满脸的羡慕,又接着说:“你可别看这屋老旧,帮内多少人都想要个单间可都要不到,你可倒好,一来就有自己的单屋。虽然位置是极为偏僻,但你要知道,帮内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这待遇,我现在还住着大通铺呢!”
又过了一会儿,田七终於是全部说了个清楚,由於这批新丁弟子,选择留下的就只有刑玄一人,所以让他去住新丁的屋子有些麻烦。
那些屋子现在都还有人住着,不可能为了他,就将其余人等赶走,所以才在这谷内极为偏僻的地段,给他找了间杂屋住着,就像田七说的那样,他这条件算是极好,上面破格给了单屋。
随后田七又领着刑玄去了帮内的饭堂,以及其他一些日常活动的地界,认认路,又带着刑玄来到了覆海帮的杂物间,领了棉被毛巾等一系列生活物品,还领了两身外门弟子制衣。
这新丁弟子考核期间,刑玄身着与帮内的外门弟子相同,
随后他又给了刑玄一张布匹,上面画着是帮内的简易地图,这是田七自己画的,他害怕刑玄不识路。 第二天清晨,刑玄早早的就起了床,他手里拿着田七画的简易地图,正使劲辨别方向。
“走了这么久,我这到底在哪儿啊?”
此时已临近午时时分,天上大太阳已经顶天了,可刑玄却是连早饭也还没混上,究其缘由,就是他迷路了,把去饭堂的路给忘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外加上一直找人询问,足足两刻锺,刑玄这才见到了饭堂,正当他满心欢喜的进入时,却发现,饭堂内除了有几个正在收拾桌椅碗筷的侍者,一个帮派弟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