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不得放箭,
不得放箭,以免误伤郡守大人!” “......。”
车厢内
赵太安看着突然闯入的枯瘦青年,又听着车厢外兵士们喊叫,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他虽然强装着一番镇定沉着,但任谁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慌乱。
“这该死的夏河星!什么狗屁皇家高手,连个刺客都挡不住,真是废物。”他心中一阵怒骂。
多年来,这赵太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暗中不知打压了多少人,触犯多少人的利益,想杀他之人都能排起一列长队。
“不知这位侠士高姓大名!”半个呼吸后,赵太安率拱手见礼,他虽然很是害怕,但还是得自己想办法保命。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称我张三即可!”刑玄随意胡诌着。
“这摆明是瞎编的!”赵太安心中一声暗骂,但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又笑说道
“不知张大侠今日有何要事,如此匆忙前来与在下一叙,若是张大侠不急,我等二人可找个僻静之地,好生谈论一番!”
“无需如此!我今日前来,不过就是询问郡守一些往事罢了!”刑玄缓缓说道。
“张大侠请问,在下定知无不言!”
赵太安双眼显露一抹喜色,来人没有在第一时间袭杀自己,反而与自己对谈了几句,从此处就可以推测一番,对方不太像是刺客,自己的性命很可能已经保住了。
“我有个朋友,八年前他乃是覆海帮的一名新丁,他所在的整个新丁车队, 在前往藏风谷的考核途中,被一众黑衣人给伏击了!不知此事郡守可知?”刑玄缓缓说道。
“此事,我赵某人同样略有耳闻!”赵太安眼中带有丝丝怨恨,悻悻说道。
“最为关键的是,在当时的一众新丁里,有一身着华服的公子哥,此人强行与我那朋友换衣,意图让我那朋友替他去死!”
“可后来我那朋友才知,那一众黑衣人根本不是冲着覆海帮新丁而来,他们的目标,就是那华服公子哥!不知郡守可知,那华服公子哥是那家人士?”
语毕,刑玄双目带着审视的意味,紧盯着赵太安,他的手臂搭在了矮桌上,敲起了手指头。
听闻,赵太安面色微微有所变化,随即开口:“此事在下并不知晓!”
“可我那朋友早就查了个清楚!当年那华服公子哥,不就是郡守你的私生子?还有当年率众伏击的黑衣人头领,不就是外面那夏河星!”
话音还未落,赵太安全身就已微微发抖,面上冷汗直流,可还未待他有所反应,刑玄就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死在我手上的人,迄今为止,都是与我有着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
“这有仇你还是第一个,特意说这么多,就是让你死得明白,你放心,夏河星以及你家中那位夫人,都会随你上路!”
赵太安面色涨得通红,手足间拚命挣扎,眼中露出一抹求饶之色,但刑玄可不会被其所打动,他掌中五指猛的发力。
哢嚓!一声脆响,赵太安的脖子便被捏了个粉碎,屍体缓缓瘫倒在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