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只要有了人证,那就符合了动刑的流程,然后就可以强行扒了他的衣服,嗯,只要别弄坏就行。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公子这话可是让下官茅塞顿开。来人,带人证!”
林靖城大喜。
很快人证便被几个衙役带了上来。
渝州河画舫有十大花魁。她便是其中之一,不过排在最末尾,和紫鸢还有胭脂差了一个档次。
“赛仙儿,本官问你,三月初五那一晚,在渝州河,你都看见了什么?”
“大人,那一晚雷雨交加,奴婢被吵醒,亲眼看到李诺李班头在河岸边斩杀了白蛇妖。”
此女颤颤巍巍道。
俏脸上虽施着粉黛,但仔细一看,还是能察觉到被人扇过巴掌的痕迹。
林靖城本来是想找和李诺要好的紫鸢来指证李诺,这样说服力更大,可惜最后紫鸢不惜得罪他也不愿出卖李诺。
这也让他对戏子无情、表子无疑这句话产生了怀疑。
而时间急迫,他也不愿纠缠下去,只把此事先记在心里,然后就转头找了这个赛仙儿。
“赛仙儿,你可看清了,是否就是眼前这人?”
林靖城指了指李诺。
“是他!他偶尔有来渝州河画舫听曲儿,很多姐妹都认识他。那一晚就是他斩杀了白蛇妖。”
“好!林风,都记下来了吧,快给赛仙儿姑娘签字画押。”
林靖城咧嘴笑道。
看着这些人演出的戏码,李诺心里很是无语。
尤其是这个赛仙儿,眼神闪闪烁烁,表情惊恐不定,气息慌张紊乱,摆明了就是被威胁的。
不过虽然是睁眼说瞎话,可还真是被歪打正着了呢!
那一晚的确是他在河岸边斩杀了白蛇妖,但他头戴蓑笠,身穿蓑衣,又是大雨倾盆,谁特么的能认得出他?
“林大人,赛仙儿不过是一个秦楼女子,你就听她片面之词?”
李诺提出质疑。
林靖城当然有准备,立刻说道:“哼!李诺,你别狡辩了。人证可不只她赛仙儿一个,还有她的几个丫鬟呢。她一个人也许会看走眼,但好几个人呢,难道同时都看走眼不成?”
“那只白蛇妖听说是六品吧,以我的实力可不是对手。”
李诺撇嘴道。
其实他明白,不管证据给不给力,这个林靖城摆明了就是要搞他。
他之所以还愿意与之废话,是想着秦北天能赶回来。
毕竟,能不打打杀杀就不打打杀杀。
“哈哈!渝州城府衙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李班头可是大名鼎鼎的斩妖人,对付妖族可是很有一套。即便伱的修为不如那白蛇妖,但斩杀她,也绝对有机会!”
林靖城开怀大笑,心中得意至极。
尤其是看着李诺一步一步掉进他早已设好多语言陷阱,甭提有多开心了。
“林大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儒道灵术——指鹿为马?我真是佩服啊。”
李诺忍不住揶揄道。
“那一晚案发现场,聂志远便是被雷刃破了铁布衫而亡,而渝州城会雷系刀诀的只有崔向笛。你是想营造出聂远志和崔向笛不合而自相残杀的局面。可惜啊,功亏一篑!你万万没想到吧,你也会雷系刀诀的秘密,却被赛仙儿她们亲眼看到。”
林靖城语气急速道。
不过他的这番猜测,还真是八九不离十!
李诺当时杀死聂远志时,
也确实也是存了扰乱视线的心。 聂远志的漕帮被雷刀门吞并,虽说表面恭恭敬敬,可内心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谁说就没有暗怀恨意呢?
所以两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大打出手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