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双不知所踪?”
在自己房中,东方不败对着镜子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容颜,身后探子单膝跪地不敢抬头,曾经,这位副教主为人豪迈,教中人缘极好,但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副教主变了,对外界号称忙於修炼,但很多时候就来禀报事务就会看到他站在一面铜镜前不知在想什么,本来放着各种书籍的卧室也搬得空荡荡的,除开一张床和铜镜,什么多余的装饰也没有。
“退下吧。”良久,等到这探子都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的时候,东方不败才开口说道,探子如蒙大赦,低头行了一礼之后便保持着躬身的样子退了出去,这一切被东方不败看得清清楚楚,教中人都说自己变了,确实变了,可是他们又何曾没变呢?
伸手摸向铜镜,自从练了那葵花宝典,人瘦了下去,声音也尖了,他曾以为即便是割掉,自己还是自己,但是每天早晨起来看着镜子,里面人一天比一天陌生。
双目缓缓闭上,并没有特意想什么,但是心中却萦绕着几分惆怅,甩了甩自己的头,算了,今天可不是伤感的时候,还有大事要去做呢。
从床上取过一件长衫披上,这些日子是越来越怕冷了,便是穿了衣服,外面也要披一件才行。东方不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外左右各站一人,见东方不败出门便喊:“副教主出巡。”自有四人从旁边鱼贯而出跟在身后,待到近了教主闭关处,东方不败手一挥,手下六人自然的把守四处,东方不败来到门前,两个守门弟子见是副教主,二话没说将门打开,等到东方不败进去之后再将门关牢,并远远的离开那里,即便是知道这石室的隔音效果绝不会让他们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但小心无大错。
东方不败进了石室,里面是一个简洁的和自己卧室有些相仿的练功室,其中坐着一人,一袭青衫,面色雪白,正抬眼看着他,轻轻的躬了下身,说道:“属下见过教主。”
“无事,这不是平时汇报的时间,你进来做什么?”任我行看了看东方不败,对於这个小子他很满意,懂事,办事也牢靠,可是野心太大,不好把握,这次突然来访,其目的怕是不纯。
“教主年事已高,属下希望教主能享享清福,四处找了找,发现有一梅庄,风景不错,希望教主去小住段时间。”东方不败就好像在说今天午饭吃什么似的平淡,任我行冷冷一笑:“我教中势力你管得好么,就让我去享清福了。”
“属下也不想,可是再去排除异己,您也不会同意了对吧。”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对方的想法他怎么会不知道,教内老人劳苦功高,对於教主威严始终是个威胁,不论是最开始的光明左使,亦或者后面排除掉的那些人,无不是跟随这任我行打天下的那批人,若非任我行放任他东方不败行事又怎会这么轻松。
但是放任也是有限度的,任我行敢放东方不败杀人,那最后为了安抚老人的心也会拿他开刀,剩下的那些人看着光明左使的下场,后面自然不会跳出来对教主决策指指点点,排除异己,呵,谁的异己。
“你又压不服向问天,也压不住手下,现在这样,早了点吧。”
“这就不牢教主费心了。”
任我行笑了笑,单手从旁边拿起一张石桌便朝着东方不败扔了过来,东方不败眉眼低垂,手中一翻射出三根绣花钢针,只听当当当三声,三枚钢针钉在了任我行身后的石墙之上,此时东方不败才向旁边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