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林平之进了锦衣卫的牢房之中,和他一起的还有那个被他捉住的秀儿,华生因为武器原因埋伏在外面,他就和那秀儿在那里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林平之是不想说,秀儿是因为嘴里塞了一块不知抆过什么东西的抹布说不出来。
待到月亮走到天空正中,外面突然传来了打斗声音,正在闭目养神的林平之双眼缓缓睁开,从桌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住秀儿的眼睛,刺啦一声撕下了秀儿衣服的左袖,领口扯的凌乱一些,又从桌上拿起红色染料撒了一些在秀儿身上,自己身子一翻,双手抓住钉在天花板上的钉子整个人如同蝙蝠一样挂在了牢房顶上,双腿用力一抬撑住墙壁,林平之就稳稳地靠在了牢房顶。
等不了多时,有二人便偷偷摸摸的溜了进来,
外面打斗声还在,估计是一处调虎离山。 “快找。”出声者是个男子,中年,林平之屏息静听着二人的动静,突然听见一声“秀儿!”这是个女子声音,只听哢嚓一声,牢房大门门锁被砍开了,在中间捆着地秀儿听见声音呜呜地喊着让人听不出什么意思,有蒙着眼睛,看不清楚神色,只知道她衣衫凌乱,怕不是遭了那些鹰犬的辣手。
抢先进来的便是之前在街上与华生相斗那人,其后还有一中年男子,脸上蒙着黑布看不见是谁,不过无所谓了,双脚一蹬,如同飞燕一般林平之跃上男子头顶,双掌用力合击那男子只觉得耳边传来风声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没躲过,林平之双掌拍打男子太阳穴至外耳位置,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连闷哼也没有,那男人就死了,如同烂泥一样软倒在地。
前方女子听到声音二话不说一个返身刀往后甩,之前廊道上面没人房中也没人有人袭击一定是躲在上面,这一刀回击就是要林平之的命,可是林平之可不是那些轻功不过关的家伙,双掌一击之后在还未倒地的男子脑袋上一撑身体借力如同马戏团中杂技演员一样空中跃向那女子,待到差不多距离双脚一夹脚掌扣住女子下巴整个人全力往后翻这个人就好像是一根鱼钩似的。
那女子本来就是出刀的姿势, 这一下脖子受制整个人的架势便跟着林平之一起向后翻,多亏常年的下盘练习否则她这一下必定倒地,林平之一击不奏效立马放开双腿的钳制,双手朝地上一拍借着反推力起身双脚踹向女子膝盖后方,女子虽不知林平之后招,但长期打斗经验让她单刀直接向后一刺,林平之见刀来腰部发力强行将腿拧开,因为发力的原因没能击中膝盖反而一脚踹在了大腿,一脚踹在了大腿上面那块,将女子直接踹了出去。
女子突然被踹出去可没有想稳住身形,就地一翻卸去力量拉开距离趁机看了看身后的林平之位置,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翻身持刀护住身前看着林平之,此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哨声,那女子看了看秀儿,又看了看林平之,眉目中满是不甘,但还是退了出去,林平之当然要将她留下来,脚下一动便上前与之缠斗,虽然是空手对敌,但是靠着白虹掌力的诡异还是能拖的一时的。
门外那汉子见发出信号里面的人久不出来,便进来看了一眼,先是看到林平之一愣,然后又看武功,自己上前恐怕讨不着好,若是冲个一时半刻自己怕不是也要陷进去,咬咬牙,扭头便走了,这一幕被女子见着,虽然早认为自己对所谓江湖情谊习以为常,但真遇上心中难免也有些怨怼,出手更加狠辣,甚至在林平之身上留下了一些伤口,此时又听见锁链的声音,一柄钢刀飞来插在了二人中间,余光一瞟,华生此时半个身子已经被鲜血染透,整个人笑得好似恶鬼一样。
“这次你跑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