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庆凡没想到学姐反应会这样慢,被她柔软小手一握,尤其是那轻轻一拽,只觉得一阵难言的舒爽,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两只手握着学姐窍细的腰,重新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身体紧贴,低头去吻她。
“嗯~~”
李婉仪愈发心慌,轻轻挣扎了一下,但并未抗拒他的亲吻,乖乖仰起脸让他亲。
苇庆凡吻了她两下,又把她搂紧了一些,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潮红的娇颜,微喘道:“婉婉,我想要你~”
“先在不行。”
李婉仪隐约明白他的意思,知道想要的是什么,脸色更红,两只手按在他胸前,妩媚明眸望着他,带着几分央求和撒娇的意味道:“等结婚好不好?我早晚都是你的……”
她说出这两句话,已是羞得不行,又怕苇庆凡不答应,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
苇庆凡毕竟没有真的冲昏头脑,也清楚现在就想要走到最后一步不现实,望着她温柔的笑了笑,用一只手帮她理了理散落的长发,轻轻抚摸着,凑到她唇边浅浅一吻,柔声道:“好,不过你已经是我的了。”
“嗯。”
李婉仪见他答允,显出几分欢喜和甜蜜,随后不大自然的悄悄把腰臀往后缩了缩,不让他顶那么紧。
苇庆凡主动拉开了距离,同时双臂将她上身紧紧拥入怀里,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李婉仪见他这样体贴,感动之余,又有些不安,也反抱着他。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问:“你……你是不是……难受啊?”
“没事。”
苇庆凡蹭了蹭她滑嫩的脸颊,柔声笑道:“忍忍就好了……”
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暗暗期待学姐的理论知识能丰富一些,知道变通,用其他办法来帮自己。
但很可惜,刚刚反应如此冲钝的李婉仪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理论知识,似乎有点不大忍心和心疼,冲疑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苇庆凡不好再反悔,只得继续装正人君子,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但抱着这样一个尤物,怎么可能真的清心寡欲起来?
他勉强压了压躁动,随后就忍不住再次吻她,李婉仪边仰着俏脸让他亲,边断续含糊道:“你……再亲,你又该……难受了……”
“没事……我想亲你……”
反正一时半会消停不了,苇庆凡干脆不管不顾,尽量不动别的心思,在被窝里面抱着学姐亲吻。
两人确定关系不算久,只有一周而已,但每天腻在一起,彼此都已经颇为熟稔,因为即将离别,又感动於他宁肯难受也不强迫自己,李婉仪更是比以往主动许多,两条雪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温柔的迎合着他。
过了好半天,苇庆凡才又放开她,躺在旁边,大口呼吸着。
李婉仪躺在他旁边,胸前的T恤有些凌乱,眸子迷离的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好一会儿,她喘匀了呼吸,侧过身望着苇庆凡,往他身上凑了凑。
苇庆凡转头来,见她水润妩媚的眸子望着自己,神态显得有些担心,朝她温柔的笑了笑。
李婉仪羞涩而又有些好奇的望着他,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往他腰间瞥过去。
两人的被子都已经被掀开,她用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他身下指了指,目光触电般迅速的收回来,重新望着他,眼神有些担忧和心疼。
苇庆凡目光一瞥,翻了个身,朝她笑道:“没事,过会就好了。”
李婉仪见他转过身朝着自己,更加害羞,目光飘忽了一下,甜美嗓音柔柔的、轻轻的,
问:“你会不会很难受啊?”苇庆凡心里一动,往她这边挪了挪,伸手将她上身揽过来,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叹道:“难受就难受呗,都习惯了。”
李婉仪听他这样说,有点愧疚,又有些委屈,仰头盯着他,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唇。
苇庆凡盯着她娇艳诱人的红唇,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然后把她拥入怀里,低声道:“学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李婉仪乖乖伏在他怀中,抬头望着他,神情显得有些疑惑,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妩媚的眸子轻轻眨动着,有本能的羞涩,“帮……帮什么?”
“帮我……”苇庆凡凑到她耳边,声音很轻,生怕吓到她,但这显然不是声音轻重决定的。
李婉仪虽然对许多事情一知半解,却还是隐约明白了他的疑似,刚刚恢复了一些的俏脸腾的又烧了起来,有点委屈地道:“不是说了么……现在不行……”
“不是一定要进去啊。”
苇庆凡知道她害羞,於是轻轻拥着她,用脸贴着她的脸颊,免得看的她更害羞,柔声说道:“可以用别的办法帮我……就不难受了……”
李婉仪只是听他说这样的事情就羞得不行,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苇庆凡拥着她不放,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哄道:“婉婉~学姐~乖嘛,帮帮我……不然一直这样,我也难受啊。”
李婉仪又是心疼又是害羞,十分为难,纠结了一会儿,伸出手臂重新搂着他,把脸埋进他怀里面,生怕被他看到,羞涩地小声问:“怎……怎么帮啊?”
苇庆凡吻了吻她光滑柔嫩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说了句。
“啊~~”
李婉仪立即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抱紧了他用力摇头,蹙着眉头,满脸嫌弃,“我不要!想想都好恶心……”
“不会啊,我刚洗过澡的,又不脏……”
“那也不行。”李婉仪立即拒绝,继续用力摇头,全身心的都在抗拒。
“这很正常啊,男女朋友之间都会这样……”苇庆凡继续柔声哄劝。
“你骗人!”
李婉仪脸红红的抬头瞪他一眼,然后飞快的又趴下去,嗓音闷闷的从他怀里面传过来:“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啊……”
苇庆凡本来想说的自然是小电影,但学姐显然误会了,一下子又仰起头,凶巴巴的盯着他问:“高舒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