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没说话。
深知他脾性的水玲珑掩嘴偷笑:“刀子嘴豆腐心。”
楚望舒气势汹汹瞪眼。
“别说是我的主意。”楚望舒低声道。
楚望生返回府中,红光满面,身边的头号狗腿楚小书。府上管帐的管事在侧门等了大半天,眼见楚望生回头,诚惶诚恐的凑上去,哭丧着脸:“三爷,您还是把银子放回帐房吧,万一侯爷问起来,老仆不敢替您打掩护的。”
管帐房的楚良是个年过五旬的老汉,楚府家生子,大夫人的心腹之一,这几年克扣楚望舒例钱都是经他之手,前些年楚望舒追问例钱,没少被他冷嘲热讽,在庶子面前趾高气昂,不过在小主子跟前自然不能倨傲,像条年迈的老狗。
楚望生大怒,一脚把这老货踹翻在地上,骂道:“只知敲骨吸髓的废物,要你何用,父亲问起来,你只管如实回答。滚一边去,省的坏了本公子的兴致。”
楚小书身为三爷的头号狗腿,主子亲自动手打人已经是天大的失职,忙跟上去踹了两脚,“还不快滚,三爷的想法,是你这种鼠目寸光的奴才能看透的?”
楚望生回了院子,坐在那张铺设绣繁华盛景幕布的桌边,大丫鬟主动奉上一盏茶,清秀的脸蛋有些惨白。前几日刚刚堕胎,豪门大族里规矩森严,楚望生至今无子嗣,正妻未娶,长子自不是她一个丫鬟能生的,含辛茹苦瞒了两个月,最后落得一顿痛打,孩子依照规矩堕了。
楚望生喝了会茶,享受着丫鬟柔软小手在肩膀上揉捏,瞪了眼不动声色偷看他丫鬟的楚小书,“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办事,药丸要是压在手上,仔细你的皮。”
楚小书点头哈腰,一溜烟蹿了出去。
瘟疫如虎,终究还未波及到城中,一段时间的战战兢兢后,府门不再禁止外出,楚望生今早得到楚小书的禀报,说黄杏坊有卖预防瘟疫的药丸,顿时起了心思,自作主张从库房支取了一千两银子,风风火火出门。楚望生很有几分小聪明,知道现在什么东西火爆,如今珍贵药材都快抵得上黄金了。这次去黄杏坊就是打了“买断”的主意。时候药丸肯定是要连本带利赚回来的。
楚府是牧野城一流豪门,豪门有豪门的气魄,不过撑起派头的还是要靠生财有道。两个月前边境动乱,楚府损耗不少钱粮,流年不利,瘟疫紧随而至,损失更是惨重。外头的铺子生意不好, 又不是秋收季节,缺钱又缺粮,全靠库房里的积蓄撑着。楚望生是享福惯了的纨絝子弟,吃穿用度还有外面的花销,一概不能少。
各府各族都是如此,倒是玉华阁日进斗金,银子哗啦啦的来,不过玉华阁道士看不上黄白之物,可也不会白白给了这些豪门。
家里没钱,就只得想办法来钱。
於是主意打到了黄杏坊。
“别捏了,不就是掉了个孩子,看你一脸要死要活的样子,晦气。”楚望生厌烦她幽怨神情,站起身,“给爷泄泻火。”
丫鬟久经调教,知会他的意思,跪下身体,娴熟的解开他的腰带,把脸埋了进去,玉人吹箫。
不到一刻锺,楚望生按住她的脑袋,舒畅的爆发出来。
丫鬟脸色瘪的通红,剧烈咳嗽,一边吐出咽下去一半的浊液。
楚望生仍然不尽兴,把她拎起来放到桌上,提枪上马,丫鬟身子后仰,双手后撑桌子,两条大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承受一波波的冲击,碎碎的呻吟声飘出嘴,她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流产后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经不住房事。
楚望生并不理会她的感受,在他眼里,房里的女子只是发泄工具,谁管工具有什么想法。
大战三百回合,楚望生咬牙切齿的喊着水玲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对那个得不到又垂涎欲滴的女子,抱着很复杂的情感,渴望、憎恶、痛恨、爱慕......最后在爆发的刹那,他高喊着另外一个名字。
丫鬟身子一僵,清秀的脸蛋布满震撼与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