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返身走了,赶回道观的时候,恰好看见夏蝉衣东竹陪着水
研姬用饭。
“怎么回来了,比赛结束了么?我没给你准备饭食。”水研姬一愣。
“我吃饱了。”夏蝉衣和东竹齐声说。
“我不吃了,你们继续。”楚望舒摆摆手,径直走入屋里。
干坤袋一抖,滚出一个娇媚动人的女妖精,女妖精嘴里鼓胀胀,措不及防的翻了几个跟头,慌乱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楚望舒皱皱眉,往干坤袋里翻看,立刻炸了。
“混帐东西,你敢偷吃我的丹药。”楚望舒怒道:“信不信我拿你炼药?”
婴宁将手里最后一把丹药塞进嘴里,嚼糖豆似的咽下,眯眼笑道:“想不到你丹药还挺多的,连大黄丹这种神物也有。”
“当初我们在余峨山初见,你还是练体巅峰的小家伙,现在都快晋升小真境啦。也难怪师门会赐你这些神丹咯。”说罢,叹了口气:“可惜吃再多丹药也解不开我体内禁制。”
“现在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想怎么样都由你,任你施为。”
“脱衣服!”楚望舒说。
婴宁一愣:“什么?”
楚望舒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过去:“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种女人,嘴上暧昧不清,好像随时都会跟你上床一样,其实就是瞎勾搭,占尽便宜就是为了吃我丹药。真要你脱衣服立马怂了。”
婴宁捂着脸,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似乎没法反差中回过神来。
“丹药吃了也就吃了,我不在乎。废话少说吧,把秘法交出来。”楚望舒直截了当,他才懒得跟这妖女打机锋玩暧昧。
婴宁不愧是修行数百年的妖怪,宠辱不惊,大妖怪能伸能缩,俏脸挂起娇媚的笑:“别急嘛,奴家都是你的人了,还怕我不听话?楚郎想与奴家颠鸾倒凤,白日宣*家不敢不从”
“啪”又是一巴掌。
“我跟你很熟么,楚郎是你叫的吗。”
这是楚望舒和狐妖打交道得来的经验, 狐族不管雄雌,都风骚的很,雄的是种马,雌的是。一天到晚就知道采补采补,跟泰日天一个德行咦,泰日天是什么东西!
所以楚望舒不跟妖女多做纠缠,媚术这种东西无形无质,应付起来麻烦。
婴宁捂着红肿的脸,眼角抽搐,刚要扯起一个千娇百媚的笑,见楚望舒抬起头,慌忙扯平嘴角,淡淡道:“血神蛊无法解开。”
“无解?”楚望舒笑了。
婴宁忽觉脖颈一紧,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铁钳似的五指几乎要捏断她的颈骨。刚才还笑吟吟的少年,这一刻简直化身为修罗,他的眉眼因怒火而淡化,瞳孔冷漠,宛如实质的可怕杀气如潮汹涌。
婴宁感觉呼吸困难,脸色一点点涨红,舌尖因为缺氧渐渐吐出,就这样死了吗?死在一个人族幼崽手里。早知道刚才就该干脆利索的脱衣服,指不定谁占谁便宜
这时楚望舒忽然松开了手,婴宁捂着脖子剧烈咳嗽,他叹了口气:“你该庆幸遇到的是现在的我,以我过去的脾气,你早轮回去了。”
这话不假,楚望舒这些年修身养性,性格不似过往那般阴沉,环境对一个人的性格影响太大。
“你既然敢以血神蛊为饵,诱我救你,想必不是诓我。说说你的筹码。”